第二天六点不到曾二峰就起床了,虽然昨晚他把陈秀送走后,回来又陪着陈松喝了几杯,再把烂醉如泥的他架到床上去。回到客厅的沙发上他已经累的不想动,但脑子却又控制不住的想了很多事。
想他之前昏迷时那个奇怪的梦。
想他跟孙艳丽还有嘉嘉在一起度过的不算快乐,但也称得上充实的三年半。
想他二叔和大峰哥。
甚至于最后还想起了陈秀和李南强........
想到后来,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时才慢慢睡着了。
今天要做的事情很多,首先他得去趟工地,跟田叔和谢工头见个面,然后十点钟还要去民政局等孙艳丽过来办理离婚手续--希望她能准时到。
曾二峰出门时,陈松依然睡的像个死猪,他在茶几上给他留了张纸条,便开门走了出去。
曾二峰到工地时,老田他们正刷牙洗漱,看见他之后慌忙丢下手里的杯子跑过去。
“混小子,总算知道回来了。”老田边说边拽过曾二峰上上下下的打量好几遍,完了又把他的脑袋摁下来盯着头顶的疤“啧啧”了好几声,“你小子命还真大,脑袋被伤成这样都没死。”
“老田你这张破嘴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谢工头背着双手走过来,拍了拍二峰的肩膀说,“看脸色恢复的不错,比之前白多了,呵呵........能干活吗?”
“能的,谢头放心,今天起我要正式跟着田叔当瓦工了。不过待会要请半天假,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曾二峰一改往日闷不吭声的性子,微笑而不失礼貌的对谢工头说。
“没问题,你跟你师父商量好,下午开工前到就行。”说完,谢玉辉就转身离开了。
曾二峰把在路上买的包子和豆浆递给老田,但老田却没接,给他使了个眼色进屋去。
坐在简易房的凳子上,曾二峰便将他和陈松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老田听,其中还包括他昏迷时做的那个奇怪的梦。
老田愣了半天神才慢慢的把他说的事情给逐一消化了,最后一拍大腿,说,“这是你爹妈在天之灵保佑你呢,还有那个白胡子老头,不不不,应该说是老神仙,人家说不定就是在那儿专门等你的,要给你点化呢。...........行啊,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运气呢。”
说完不等曾二峰回话,他又接着叹了一口气,“唉..........,看来我想让你接我班的愿望要泡汤了,你注定不会在这破工地待很久喽。”
曾二峰一听就乐了,“田叔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还想着要接你班好好的做个出色的瓦工呢,瓦工不在工地待,还能去哪儿?”
“你能去哪我不知道,反正我感觉你肯定不会在这待长了。你还别不信,老子在这方面的直觉一向很准的。以后有了好去处千万别忘了你师父我啊。”
曾二峰笑笑并未当真,就当他是开玩笑。
“对了,你说你上午有事,什么事?”老田八卦的瞪眼望着他。
曾二峰收起脸上的笑,顿了顿,说,“去办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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