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一边问陈松,“刚才有什么反应?”
“他叫我名字了。”
年轻的男医生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陈松一眼,没说什么话继续做检查。结束后他皱眉对陈松说,“你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可能?他喊的那么大声,我又不耳背。”陈松急的直瞪眼,“你这都看半天了,还没告诉我他是不是比之前好点了?”
“跟之前没什么区别。”
“没区别?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他只要有反应就会醒来吗?他都喊我名字了怎么还不醒?”
医生没回答,反而盯着陈松缠着白纱布的脑袋看了好几秒,突然开口问,“你头还疼吗?”
“我?”陈松对于他的话题转移一下没反应的过来,眨着眼睛想了想才说道,“有一点吧........哎我说,我是问他的情况呢,你逮着我的脑袋问什么问?”
“你的伤也不轻,我建议你还是上床躺着,多休息对你比较好。”医生对陈松说完,又转身对陈秀说,“你多注意点情况,要是有动静再叫我。”
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陈松颓然的靠回椅背上,呆呆的望着紧闭着眼睛的曾二峰不知道说什么好。
都昏迷五天了,怎么还不醒?
..................曾二峰抱着膀子蹲在河边看那个白胡子老头钓鱼已经看了很久了,他有点没搞明白,这河里的鱼多的差点都要装不下了,可老头为啥一条也没钓上来?
憋了很久,曾二峰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大爷,您是不是没放鱼饵?”
老头没吭声。
过了一会,曾二峰突然看见线动了,虽然幅度不大,可还是动的很明显,但是老头却依旧静静的扶着鱼竿,动也不动。他忍不住又开口了,“大爷,线动了,您拉一下看看是不是有鱼?”
老头还是没吭声。
曾二峰满头雾水的盯着老头的耳朵看了两分钟,心想难不成这位老人家是个聋子?
他想了想,决定试试老头是不是能听到。于是便以蹲着的姿势往老头的位置挪了一两米,然后扯着嗓子朝着老头大声喊了句,“大爷.............”
“你大爷!”老头豁然转身怒目狠瞪曾二峰,“哪跑来的混账小子,不仅接二连三的的打扰老夫清净,还大爷个没完了,谁是你大爷?老夫看着有这么老吗?你脑残啊?你二逼啊?你眼瘸啊?..........你哪只眼看见老夫是在钓鱼了?老夫拿个鱼竿就不能干别的?我午休不行啊?”
曾二峰完全被他骂懵了,他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个白头发白胡子白眉毛的老头,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他刚刚说他拿着鱼竿在干嘛?午休?
我擦!
那照这么说他刚刚确实是打扰了人家午休了。
曾二峰咽了口唾沫,抬头看了眼什么都没有的灰蒙蒙的的天,起身讪讪的往边上靠了靠,“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午休。”
老头白了曾二峰一眼,施施然的捋了捋胡子,脸色瞬间便恢复了平静。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曾二峰几秒钟,问,“你是怎么走到这里的?”
曾二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之前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我朋友在叫我,我回了他一声,但是没看到人,于是我便循着声音往前走,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了。”
“就这么简单?”老头满脸的惊奇和疑惑。
“嗯,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