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么?
“他在上海遇到我姐的时候说他是单身,家里是开鸭厂的,然后骗着我姐跟他回了这里。”
“那.........现在呢?”
“现在,他给我姐在县里买了栋房子,当小三养着了........我上个月跟我姐吵了一架后就没再去她那,我想带她走,可她不肯。”陈松将杯里的酒一口饮尽,然后红着双眼看向曾二峰,“我告诉你,我姐不是个贪钱的坏女人.......她从来没想过要去破坏别人的家庭,没想当小三,她就是想找个对她好的人,想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可是她死心眼啊,她觉得那家伙是她第一个男人,是真心对她好,她舍不得离开他..........哥你说,一个骗子算他妈真心吗?”
“不算,肯定不算。”曾二峰也瞪着眼拍茶几,“明明结婚了还骗别人说没结婚,狗屁真心啊!”
“没错,哥,走一个.......”
两人又把玻璃杯倒满一饮而尽,后来曾二峰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感觉话就像开了闸的水一样,越说越多,但是说的什么已经完全听不到。
陈松的情况跟他差不多,刚开始一直在说,后来是边说边哭.........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曾二峰的整个脑袋像是泡了一夜水的海绵,都涨了。他呲牙咧嘴的揉着太阳穴从地上坐起来,睁开眼看着面前的茶几和客厅,愣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哪里,接着也记起了昨晚他和陈松喝酒的事,然后便有些无语的看着那两个横在茶几上的白酒瓶。
五十多度的两瓶白酒昨天竟然被他俩喝完了,怎么就没把他喝死呢?
对了,陈松呢?
曾二峰转头扫了几遍一眼就能看完的小客厅,却并没看到陈松的眼。
他有些艰难的扶着沙发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一旁的卧室看了看,也没人。然后转身去到卫生间,刚推开门就一股刺鼻的呕吐物的味道冲出来,曾二峰条件反射般的皱了皱鼻子,接着便一眼就看到了歪倒在马桶旁的陈松。
原来陈松睡到半夜反胃想吐,可人进了卫生间还没来得及对准马桶,嘴巴就像喷泉一样一泻而出,之后整个人身体一歪便靠着马桶和墙壁睡着了。
曾二峰叫了陈松两声没叫醒,然后盯着他一身的呕吐物想了两秒钟,就弯腰把他整个人搬到了一旁的淋浴蓬头下面,接着他又很利落的拿水把脏的地面和马桶清洗了,然后回头去拾掇陈松。
陈松醒来时很惊悚的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裸的,虽然人是在自己的卧室没错,床也是自己的床,可特么我的衣服呢?我可是从来不会裸睡的,就算裸睡最起码也要留条内裤啊!
陈松哆哆嗦嗦的伸手往自己下身摸过去,一分钟后突然就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一切都正常,都正常,不像被碰过,不像。
然后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快速从柜子里翻出身衣服套上,出门。
“峰哥?”
陈松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看到曾二峰正坐在茶几旁,一边看杂志一边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