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护卫虽然功夫还算是可以,但是这么近的距离下,遭到如此强劲的弩箭的猎杀,根本来不及在马背上躲闪,除了一个护卫侥幸挥刀打飞了一支射向他的弩箭之外,其余的三个护卫当即便惨叫一声,一头撞到了马下。
仅剩下的那个护卫惊得慌忙带马,扭头对那个信差叫道:“大人快走,原路快退回去!小的挡他们一下!”
他的话音一落,那个立于道路中间的人便拖着他的长刀大踏步的朝着这个侍卫冲了过来,这个护卫也算是非常勇敢忠诚的人,虽然明知自己不可能挡住这么多人,但是还是拍马舞刀,朝着这个蒙面人冲了过来。
两个人也只是一个照面便立即交错而过,这个护卫一刀劈到了空气之中,只觉得肋下猛然一疼,低头一看,自己的右肋下面被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鲜血一下便冒了出来,顺着他的右腿哗的一下便淌到了地上。
这个护卫的刀当啷一声便掉落在了地上,身体摇晃了摇晃,挣扎着叫道:“大人快走……”接着他便身子一歪,扑通一声便跌到了地面上。
那个信差一看大事不妙,于是拨马便朝着来路打马狂奔而去,但是他刚刚启动战马,树林之中嗖嗖便飞出了两支弩箭,正中这个信差的脖子和腰间,信差惨叫一声,便跌落到了战马下面,眼看是不能活了,战马驮着空荡荡的马鞍,一路朝着来路上绝尘而去。
“可惜了那匹好马了!这会不知道便宜给谁了!”那个提刀站在路当中的蒙面人一脸可惜的望着飞奔而去的那匹好马,嘟囔了起来。
树林中又冲出两个蒙面人,立即在这个倒在地上的信差身上搜罗了起来,马上在他北上的背囊之中找出了一卷敕书。
打开草草一看之后,他们立即相视点了点头,几个蒙面人立即把这些人的尸体拖入到了树林之中,随便掩埋了起来,接着牵了夺来的这几匹战马,很快便消失在了林中。
郑清之强作镇定的和一帮手下坐在政事院的大堂之中听候消息,但是等了一阵之后,却听到政事堂外面一阵大乱,有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对郑清之说道:“大人!外面事情有些不对头呀!兵部的刘大勇忽然领了一支人马,赶过来把政事院给包围了起来,小的们怕有意外,已经把政事院的大门给关了起来,现在刘大人正在外面要求开门,想进来面见大人们!”
“什么?”郑清之这一下惊得再也装不出镇定了,如同屁股上装了弹簧一般的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刘大勇为何会带兵前来这里?”郑清之立即对那个侍卫问道。
侍卫一脸的糊涂,开口答道:“回相爷的话,小的也不知道呀!兵部本不该有兵马的,可是从刘大人率领的那些兵将的器甲上来看,似乎这些兵将是来自殿前司的,只是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哪一军的人马!”
“胡闹!陈震呢?本官让陈震看好殿前司的兵马,为何还会有人跟着这个刘大勇闹事呢?”郑清之一听就火了,立即走到大堂门口,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快快开门!刘某要见郑相!再不开门的话,我刘大勇可就不客气了!”一个声音从大门外面传了进来。
郑清之一听头一下就懵了,刘大勇不过一个挂职的兵部尚书,根本无兵无卒,这会儿能带兵来围住政事院,那么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郑清之马上便意识到问题出大了。
“快快顶住大门,万不可让那厮进来!快!来人上墙!挡住他们!万不可让那些乱兵进来!该死的陈震,真是个无能之辈!老夫给你那么长时间准备,可是你还是坏了老夫的大事!”郑清之慌神了,指手画脚的对着政事堂的那些侍卫们叫骂了起来。
于是政事堂里面立即便如同被捅了的老鼠窝一般,侍卫们和差役们四处乱窜,抬着柜子桌子等物乱哄哄的把大门堵上,又有一些侍卫胆战心惊的爬上了政事院的围墙,朝着外面望去。
结果不看还好,一看把院子里面的人更是吓得够呛,只见外面挤满了披挂整齐的官兵,一个个怒气冲冲的吵吵着要见郑清之,把政事院外面闹得跟骡马市一般热闹。
有人赶紧回禀郑清之,郑清之也被吓得够呛,这又让他想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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