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假了两天,这些天我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下面的人私底下议论一些有关我的事情,让我觉得心里面很是纠结,正想找你过来说说呢,正好今天你便过来了,省的我再派人去找你了!”
高怀远觉得贵诚今天的情绪有些异样,于是便对他问道:“何人无事嚼舌?到底是什么事情要郡侯如此纠结?不妨给下官说说,下官定要整治一下底下的那些下人不可!”
贵诚赶忙摆手道:“这倒不必了,是我无意之间听到的,倒也怨不得下面的人!我听人私下议论,说史相对于当今太子赵竑颇感不满,多次提请官家废黜太子,另立新的太子,无意间还提及了我的名字,这让我很是惶恐,这种事你消息最为灵通,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事情呢?”
高怀远听罢之后,心里面突突的跳了起来,这世上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呀,这样的事情到底还是让贵诚得到了风声,这让他怎么说呢?要知道史弥远现在可没打算将这件事透露给贵诚呀,一旦告诉了贵诚的话,难保贵诚不会受到这样的影响,但是不说吧,贵诚又已经有所察觉,让他胡思乱想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抬眼看了一下贵诚,结果从贵诚眼神之中居然看到了一丝狂热的期待,不由得高怀远心中又是一阵紧缩。
权利这个东西的魅力简直太大了,假如没有机会的话,贵诚倒还显得很是平和,但是现如今他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就再难用一个平常心来看待这个问题了,要知道皇位对于一般人来说,都绝对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位置,其享有的特权实在是超出了常人的想象,其诱惑力之大,放在任何人身上都绝不会等闲视之的。
高怀远沉吟了一下之后,迅速在心中衡量了一番眼前的局势,并且很快拿定了主意,转身走到门口,将院子里面站着的安杰叫了过来:“安杰,将这里的闲杂人等借故暂且清出去,你留下不得闲杂人等接近这里!”
安杰立即答应了一声,找了个由头吆喝着将院子里面的人给赶到了外面,整个书房四周,只剩下了他和几个高怀远的亲信把守,不得任何人擅自靠近书房,高怀远这才转身回到了书房之中。
看到高怀远这么小心,贵诚的心也突突的跳了起来,他感到高怀远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于是赶紧拉了把椅子过来,让高怀远坐下说话。
“郡侯可否告诉在下,你现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有何作想吗?”高怀远很郑重的凝视着贵诚的双眼,对他问道。
贵诚听罢之后,有些感到意外,但是眼神又显得有些游离,似乎不太愿意和高怀远对视,生怕高怀远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支支唔唔的答道:“这个嘛!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总之觉得有些心烦意乱!毕竟我虽然身为皇亲国戚,但是却只是偏支,像这样的好事岂会落于我的头上呢?”
高怀远从贵诚的眼神之中立即便读懂了他的心意,他现在是既不太相信这个传言,又有些感到期待,如此下去对于他的未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高怀远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对贵诚说道:“在下已经明白了郡侯的心意了,郡侯可曾想过,假如这件事是真的话,那么郡侯又该如何呢?”
贵诚的眼神猛的一闪,赶紧扭过头盯着高怀远的眼睛急问道:“难不成这件事是真的不成?”
高怀远站起来扭头不看贵诚的眼睛,背着手在屋子里面缓缓的踱步,贵诚则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背后,两只手一直相互搓着,显现出他心情的激动。
“人生之中总会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我希望郡侯能保持一种平常心,不要受到这些事情的困扰,该是你的总归会是你的,假如不该是你的话,那么无论你如何去争,也不见得会是你的!郡侯显然因此受到了困扰,这对郡侯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郡侯,这件事确实不假!”高怀远用平淡的语气对贵诚说道。
“啊?……”贵诚立即站住了脚步,嘴巴张开愣在了当场。
“这……这难道是真的不成?”贵诚楞了半晌之后,用加重的语气对高怀远又一次问道。
“不错!确实是真的!而且不瞒郡侯,我也参与到了其中!”高怀远转身凝视着贵诚的双眼开口答道,但是语气依旧显得十分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