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近这几天,宋杭礼像着了魔似的,总是疑神疑鬼的样子。
林蕊菲狐疑地看向宋杭礼,这厮是不是越到过年的时间段就越兴奋,所以跟打了鸡血似的,总是牟足精神头儿跟自己对着干?
宋杭礼瞥了副驾驶的她一眼,淡漠地说道:“着什么急?六点半才开始,现在才四点刚过。而且,六点半时还要准备好一切设备,起点才正式进行晚会的。你这么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等不及要上台去对某人表达爱慕之意呢。”
“你……”
不等林蕊菲说些什么,宋杭礼已经酸溜溜地嘲讽道:“照我说,不管是表演唱歌还是跳舞,都是在出洋相,上不得台面的。”
“靠!宋杭礼,你嘴巴能不能积点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舌了?”林蕊菲郁闷地低咒一声,从心里把他已经骂了千百遍。
宋杭礼蹙眉看向她,冷哼一声,“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有能耐你唱一首歌给我听听?”
从认识她开始,就总是看到她疯疯癫癫的样子,从来都没真真正正地唱过什么歌。宋杭礼不是一个喜欢听歌的人,但是看到林蕊菲时,会忽然有种想要听听她那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歌喉,到底能够有所雷人。
“当然可以……呸呸呸!我为什么要给你唱?我要把好听的歌声献给党!献给那些敬爱的战士们,怎么可能会献给你这个渣男?”林蕊菲没好气地吐了吐舌头,鄙夷地睨着他,“我警告你啊,等我们回到s市区以后,我们就要离婚了!到时候你别给我出幺蛾子!”
宋杭礼挑眉看向她,“你不提这茬我还懒得跟你说,是哪个人斩钉截铁并且发誓说所谓的离婚日期就是明年夏天?过年这样喜庆的日子,民政局也放假了,更何况我们是军婚,涉及到的事情很多,一项一项都要处理好才行。你统共就那么几天在家里,民政局也统共就放那么几天假,正好没办法受理离婚案件。”
“你说什么?这是要坑爹有木有啊啊啊!”林蕊菲尖叫一声,她是昨天晚上才知道自己可以回家过年的,宋杭礼这厮真的是太狡诈了,居然早就直接把离婚的日期预约到明年夏天去了!怪不得当时她说是明年夏天离婚时,有那么一丝错觉,好像看到宋杭礼的双眸里闪过一道狡黠的神色,现在想来,竟然是真的!
林蕊菲真的郁闷透了,她恶寒地拍了拍脑门,真是遇人不淑啊,竟然遇见这么一条大尾巴狼!
一想起大尾巴狼,林蕊菲就特别想念在丛林里结交的那只大野狼朋友。她总觉得它好像要跟自己表达什么意思似的,每次看到楚月时,都会下意识地蹭着自己的衣服。
林蕊菲狐疑地单手托着下巴,仔细地琢磨了起来。奇怪,那只“大灰”究竟要跟自己说什么呢?
“哎,宋杭礼,你有没有感觉到大灰好像知道什么事情似的,总是想要跟我说出来。可是我听不懂,要不你给翻译翻译呗?”林蕊菲搡了搡宋杭礼正在转着方向盘的胳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宋杭礼一时没注意,差点直接把车给开到旁边的沟渠里去,他蹙眉看向林蕊菲,“嘶——你还是不是女人?怎么这样也蛮!刚才我要是把握再差一点的话,我们就都直接撞入大沟里了,好吗?”
轻者是挂彩,严重的话就是直接骨折或者丧命!宋杭礼面色冷凝地重哼一声,“还有,收起你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什么时候能够听懂狼的话语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无理取闹!”
“我怎么无理取闹了?我说得可都是事实啊!”林蕊菲双手环胸,俩脚还不客气地搭在车上,翘着腿在宋杭礼的眼角里晃呀晃的。她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估摸着你是觉得我现在有点不像样子了,总是跟你对着来。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姐姐天生就不喜欢你这种渣男,这才是我的本来状态,好吗?好吗?我把你跟大灰相提并论,你就烧高香去吧。我都觉得你根本就比不上我们家大灰,牛气什么?”
“……”宋杭礼郁闷地抽了抽嘴角,像林蕊菲这样的俗人,也就适合去胡乱起名字了。是只大灰狼,所以直接把狼字去掉,直接叫大灰。这叫什么逻辑?
那要是杂毛的野狼就叫大野?感觉像是某国的名字似的,不伦不类……
“怎么不说话了?我知道你把握好,所以刚才也没有留意到。你啊,现在就别再唉声叹气的了,一会儿姐姐就上台演唱了,现在先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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