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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轻松地看向其他处,“这样你总满意了吧?他们两个人之间本来就奇怪,当初也是硬被两家人撮合到一起的,又凑巧都不愿意被家里总是烦着相亲。
“所以,才会造就出这样一对协议军婚的夫妻。不过,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小菲说他们以后还要低调离婚的,不想被别人知道这件事。
“好,我知道了!”韩段丞颔首,郑重地扶着世若妙的双肩,由衷地感谢道,“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么多,我以后会好好报答你的!”
“那就以身相许吧!”世若妙好整以暇地打趣道,但是脸上满是戏觑之意,没有一点正经。
韩段丞微微一愣,随即哑然失笑,“好,等我找不到媳妇时,就以身相许于你。”说完,他朗笑着转身离去。
世若妙目光复杂地望着韩段丞离去的身影,心里有些隐隐发疼。她苦涩地笑了笑,或许是自己在面对感情时,太过笨拙了吧。都这样明显地表现出强烈的爱意了,再多明显一些不就行了?
说到底,还是怕韩段丞会拒绝自己,然后他们连最起码的朋友都做不了了。而且,她心中十分确定,韩段丞是一定会拒绝自己的。
半夜时分。
就在有许多人都为林蕊菲被关禁闭而兴奋或者伤神得睡不着时,林蕊菲却在呼呼大睡,甚至做着无比雷人的春梦。
她手拿一把通体黑色的粗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扬起来抽到四肢被困在床上的宋杭礼身上。
然后,亲耳听着他低呼嚎叫,然后走上前,伸手攥住他依旧高高膨胀的灼热,揶揄地说道:“哟,宋长官,您老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说,是要被姑奶奶我骑着累死,还是要让我用手帮你解决一系列问题?”
宋杭礼嗲声嗲气地哀求道:“林大姑奶奶,求你饶了奴家吧。奴家现在身子都是你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放开我的话,不用您费力做些什么,我包您满意还不行么?”
“呸!我天天被你玩,还要蒙受冤屈,今天一定要好好惩治你一次!”世若妙沉声怒道,揶揄地扬起唇角,“现在,是姑奶奶玩你的时候,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的!”
说完,她快速扯掉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就蹲了下去,在他身上纵横驰骋起来。
不过很明显的,与她想象中有些差别,才动了没那么几下就觉得腿酸又累的,不明白为什么宋杭礼平时可以那么卖力的朝着自己最柔软的地方进攻。
她狐疑地停了下来,抄起鞭子又抽向宋杭礼结实的胸膛,沉声问道:“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在上面时,就可以毫不费力?”
宋杭礼依旧是嗲声嗲气地说:“奴家向来都力大无穷啊,男人跟女人的体力怎么可能一样呢?”
“……”林蕊菲嘴角一抽,转身取出一个很有趣的仿真用具,贼兮兮地笑道,“好了,我还是用这个吧,说不定可以很好的满足你哦。”
说完,林蕊菲在宋杭礼的腰部下面藏了个枕头,并且体贴的为他涂抹了一些润滑油,“放心,我会轻一点的,第一次肯定会有些痛,时间久了就没事了。”
“哦——啊——”宋杭礼抽痛地咬紧牙关,不断地挣扎着,身子还不安地扭动,“饶命啊,林大姑奶奶——”
“哼哼,说这些都晚了,姑奶奶今儿个晚上绝对要做死你!”林蕊菲狰狞地笑了起来,整个人都出现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歇。
眼看着宋杭礼都要翻白眼了,林蕊菲却越来越卖力,她严重怀疑自己的手都已经抽筋了……
“靠!宋杭礼,你丫也叫得太**了!姑奶奶的手都要累死了啊啊啊——”忽然,林蕊菲怒吼一声,瞬间坐起身来,睁开眼睛看向黑暗的四周围,眨了眨眼,这是什么状况?
她狐疑地想着,脑海里还残存着一些关于梦境中的记忆,顿时风中凌乱了。
晕!竟然做春梦了!林蕊菲懊恼地低咒一声,朝着四周围挥了挥手,觉得宋杭礼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她烦躁地把被子裹紧了一些,这天气真的要冻死了。
“该死的,也不知道剩下的这十几天要怎么熬!都怪宋杭礼,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而且还听从众议关我的禁闭,姑奶奶很无辜的好不好?!活该我做春梦时会梦到做死你,做不死你我就不姓林!”
林蕊菲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又躺了下去,嘴里还不停地叨念着宋杭礼的种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