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草听这个名字是花渐玉起的,她是第一个偶然进到三阶教室的人,所以也是陪花渐玉待着这里最久的人。
从她进来的这些年,花渐玉从未想过让她出去,所以哪怕她有极高的天赋,学会了各种本领,也从未给过她一点记忆。而浅草听因为很小就进来了,也从未想过找回以前的记忆。
但现在花渐玉开始有点担忧了,因为那个刚刚进来的人。
“今天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浅草听刚泡好樱花茶,准备拿到黄色石桌处倒一杯,结果没想到花渐玉正坐在她的桌子旁边。
每周的星期一,浅草听屋里的桌子上都会自动出现一个信封,信封里的纸上写着,这周可以有机会出去的人的名字,而那名字全部来自于三阶教室的人。
又因为浅草听是三阶的老师,所以这件事一直都是她在做。但是花渐玉真的很少会亲自把信封送过来,浅草听猜想他这次应该是有特别的事吩咐。
可是花渐玉摸着那黄色的石桌说了句不着边的话:“怎么还没换?现在樱花不是已经开了。”
浅草听一边给他倒茶,一边说:“你看我这衣服,还有泡的这茶。山上那些樱花树哪还有那么多颜色让我汲取啊。”
给他倒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在他旁边坐下。花渐玉却对她说得话嗤之以鼻。
“我看你就是太宠三阶那群人,每次有花开,都让他们先来。这衣服还有这茶又是凌风送的吧。”
“哎呀,我这屋里的颜色不也才换没多久吗,那当初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从迎春花上汲取下来的。我觉得挺好的。”
虽然花渐玉说的是实话,浅草听也忍不住又看了一遍自己的房间,迎春花的黄,给人一种既清爽又温暖的感觉,她现在还真有点舍不得换。
“行,你觉得好就好。”
他突然把手放在了浅草听的脸上,浅草听瞬间感觉脸烫烫的,身体也酥麻了一下。但她没敢拨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说:“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花渐玉只是看着她,浅草听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本想轻轻推开他的手时,他却说:“有啊…想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成了件事。”
浅草听瞬间脸色通红,认识他这么久,他极少会这样戏弄她。
“我…该上课了。”她起身有些羞赧的说道。
“是赶我走吗?你给我倒的这茶我都还没喝呢。”花渐玉依旧淡然的很,还坐在那里,闻着花茶的香。
“你可以拿走啊。”
“看来还真是不想看见我。”
“我…哪敢。本来也看不见。”
浅草听话说得越来越小声,但还是成功引来了花渐玉的侧眸。这下浅草听心里忐忑了,想马上偷溜,却又被他吸了回来。
“真想见见我?”花渐玉站起身来,慢慢靠近浅草听,还把手放在了狼头面具上。
浅草听哪敢啊,赶紧推脱的摇摇手。
花渐玉见她那样,竟有些失落,他把手放了下来,又坐了回去,不怕烫舌头地一口气把那杯茶喝了。可是把一旁看着他的浅草听紧张坏了。
“你…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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