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16。”汤葵在心里默默黑线。
“好,”摸着自己的胡须,吴学渊又对刘韵娇笑道:“师叔眼光果然不菲,牛小兄弟小小年纪竟能说出如此言论,见识广阔高明啊!”
“小兄弟是哪里人?家中父母都是从事什么的?”吴学渊笑眯眯问汤葵道。
汤葵笑道:“我是……”
“咳,嗯,他是我家乡故人之子。”刘韵娇打断了汤葵,继续道:“父母双双出外云游去了。”
“哦,”吴学渊一愣,再看向汤葵的目光里不免就带上了同情和不自然,他清了一下喉咙,慢悠悠说道:“出身如此,能有那般见解,实在是天才。”
汤葵一脑门黑线。
话题从汤葵这里转移开去,吴学渊复又问刘韵娇此次来青鸾的目的,刘韵娇笑眯眯道:“寻人。”
“哦?”吴学渊继而问道:“不知师叔所寻何人?小侄能帮的一定全力以赴。”
“我寻一个土地爷,”说着从包袱里掏出一本无字书,递给吴学渊,笑道:“此书主人与我们同乘一船而来,却死在了途中,她重金所买的假的大明玉玺已丢失,余下的只有这本书,你看。”说着翻了翻书页,“哗啦啦”声中显现的是一页页的空白,刘韵娇收回书,放回包袱里,抬头看到吴学渊一脸“精彩”,不禁疑惑道:“贤侄可是有什么线索?”
“不,”吴学渊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师叔有所不知,这大明宝藏乃是禁忌啊。”
“哦?这大明宝藏还只是捕风捉影的谣传罢了,况且也不是前朝,何以会成为禁忌?”刘韵娇不明白。
“帝胄龙脉,”吴学渊压低了声音,说道:“妄谈也是要杀头的啊。”
汤葵皱眉,正要说什么,这时却到达了吴家在青龙镇待客的宅院,马车从正门驶入,渐行渐停。
待众人从马车上下来,即使舟车劳顿再疲累,看到这一院子的淡雅的花树和精致的盆景,不免精神一震,似是疲劳也减少了些许。毕竟太养眼了,太美轮美奂了。
“想必诸位也累了,不妨各自去房间休整一番。”说罢便对刘韵娇一行礼,然后吩咐丫鬟们分别为汤葵等人引路。
“师父,这……”汤葵想说干脆先讨论一下方案吧,谁道那刘韵娇却摇了摇头,道:“凤儿,不急,你且去厢房休整一番,好好睡个觉。明儿个再说。”
闻言,汤葵只得将心中的计较作罢,暂时放下。乖乖跟着给她引路的丫鬟走。
“公子可是仓方人?”丫鬟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搭讪道。
“不是。”
“到了,公子请。”那小丫鬟终于抬头正眼看了汤葵一眼,随即脸红扑扑地退下了。
汤葵叫住她:“稍等,我想沐浴,劳烦姑娘……”
“好的,”那丫鬟转回来揖了个吉祥,笑道:“公子可唤奴家芸香。”
没一会,几个小厮抬着浴桶进来,折腾了一通,将那浴桶灌满了热水,那叫芸香的丫鬟却并不随着小厮们退下,反而是站在浴桶旁等着汤葵。
汤葵脱了外衫,一回头,见那丫鬟正安静地站在浴桶旁,便道:“芸香,你且下去吧,我沐浴不惯有人服侍。”
芸香一愣,随即脸红道:“是。”
终于只剩下汤葵一人,汤葵将衣服脱了,走进浴桶,泡在热水里,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整个人钻入水中,再出来的时候,脸上用于修饰的易容还在。
汤葵抹了把脸,开始洗刷刷……
待一切舒爽了,汤葵换了一身天青色的长衫。
不急着叫人将浴桶抬出去,汤葵将脸上的易容用药水涂了一层,再用水洗掉,复再用师父教她的方法,类似化妆一样画上了新的易容。这易容手法是最基本的手法,而这种易容的效果,只是为了将汤葵原本的容貌修饰地阳刚一些。
坐在桌前,汤葵开始继续研究那份地图,看来看去,还是不明白,暗暗后悔将那本诗集还给渔娘,说不定上面有一些相关记录呢?奈何给出去的东西,是要不回来了。
甜甜从玉牌里蹦出来,飘在半空,最后落在了汤葵跟前的桌子上,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打量四周,半晌皱眉,似乎是对房间的卫生条件不够满意,便开始打扫。
弄好后,汤葵叫人将浴桶抬出去,芸香来到门前,说道:“公子,该吃饭了,吴三爷已设了宴席,给您们接风。奴家给您带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