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娉婷躺着,看着上方的汤葵,微微羞赧,似乎想发怒却底气不足道:“做什么?”
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汤葵浅浅的气息缓缓灌进白娉婷的鼻息中,这种相濡以沫的奇妙感觉令白娉婷不由得愣住,汤葵却并不深吻,只是反复在唇上轻磨,口里说出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果然是稚嫩,张嘴都不会。”
“你!”白娉婷一把将汤葵推了起来,这次使了劲,所以汤葵被推得一个踉跄坐在床里。“做什么!”
“你说呢,我做什么?”拇指在唇角微擦,舌尖舔过,意犹未尽。
“耍着我很好玩吗?”白娉婷冷了脸。
“我倒要问你,做什么。”汤葵“嗤”地一笑,嘲讽道。
“既然你已察觉,为何还要……?”白娉婷一惊,一张俏脸更是冰冷。
“谁让你的反应这么单纯诱人?”汤葵一摊手。“不过我觉得你做的都没用,因为你看,目前为止你也没在我身上得到什么有意义的效果。”
“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白娉婷被汤葵无所谓的态度惹恼了,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何会心里发闷。
“你可以继续试。”汤葵往后退了退,然后躺在了床上,发出了满足的一声喟叹,接着就梦周公去了。
白娉婷嗔目结舌,低头思忖半晌,无解,继而也躺下,然后又跟像火烧了屁股似的弹坐了起来,怎么回事,居然不自觉习惯跟着她的步调了。
下了床,白娉婷心绪不宁地出了舱门。
刘韵娇在汤葵出门没多久,怡怡然进来,拍了拍汤葵,汤葵迷迷糊糊睁开眼,有点起床气,皱着眉,也不说话。
“你和你女媳妇闹别扭了?”刘韵娇眯着眼笑道。
“没有啊。”汤葵打了个哈欠,翻过身背对着她师父。
“那那些可怜的人是怎么回事?”刘韵娇娇笑着摇头道:“一会有人上吐下泻,一会有人口吐秽血……有个人的膝盖肿的老大。”
“吃坏了东西就会上吐下泻,犯病了就会吐血,至于剩下那个,老风寒吧?”汤葵抠了抠耳后,翻个身继续睡,说到后面声音里都带上了鼻音。
又拍了拍她,刘韵娇干脆拧她的耳朵想将她拉起来,谁知汤葵却不怕疼似的,兀自躺着,任由刘韵娇去拧自己的耳朵,随便!
“那分明是中蛊的迹象!”刘韵娇收回手,无奈道。
“……”汤葵突然惊坐起来,做了什么决定似的一挥手。
“?”刘韵娇看着自己的徒弟。
“师父,下一站咱们到了迈奕岛,我要在停靠的时候登陆!”
“你干嘛去?”顿了下,“又去买书?”
“对,”顺便一提,“我要去北里逛逛。”
“啥?”刘韵娇眨眨眼,一摊手,“我不管你们了。”说罢,甩手走人。
三天后
走在人头攒动、热闹不已但房屋简陋的街头,汤葵咂咂嘴,上一世,已是人到中年,有许多年轻时无法想象的困境,比如体力下降,跑个一公里得喘三喘,比如精力也不那么纯粹了,做一件事必须附带着另一件事同时进行才能保证效率,但在黎小田的面前,她绝对是个合格的、忠实的听众,像那黎小田那么年轻的小姑娘,正是活泼好动、交游广阔的年纪,念诗却是极好极有耐心的。
我愿意是废墟,
……
只要我的爱人,
是青春的常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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