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府
睡了□□一觉醒来,晌午了,出了房门,她在等大姐派人来叫她去问话,左等不来,右等没人搭理她,她做了一套健身操,还是没人鸟视她。汤葵该想到的,她不该低估牛家人的消化能力,问题是那掌珠公子被弄到哪里去了?她该不该关心一下?
她转到小花园里,才看到白四在对人训话。
“白四,我大姐呢?”汤葵溜溜达达过去。
“回三小姐,大小姐去七王府了。”
汤葵点点头,“我二姐呢?”
“回三小姐,二小姐回乡了。”
汤葵一口气没上来,“什么?”
“昨天傍晚就启程了。”
那我该干何去何从呢?该死的古代,讨厌的架空历史,唉。
“三小姐,”大概看汤葵在发呆,白四以为她应该还有话要问,结果只能直接告诉她:“昨夜里,七王爷的护卫送来鸳鸯楼掌珠公子,大小姐原话是:‘既是三妹喜欢的,自是要收房里做侍郎,虽然提前了半个月执礼,但只是收个侍郎不算什么。’恭喜三小姐,恭祝三小姐早生贵女。”
在一般人家里,收个侍郎就像原来世界的古代收个通房丫头,在如今汤葵收了个侍郎,再加上被人如此郑重恭喜,不禁十分十分郁闷。
不行,不能再这么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她必须自立自强!
“掌珠见过妻主。”
汤葵一愣,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换去了鸳鸯楼花里胡哨透明兮兮的衣服,一身寻常男子的亚麻白衫,掌珠看起来倒是十分宜室宜家的俊俏。
“请小姐赐名。”白四接着道。
掌珠看起来忽然忧郁了起来,只听他道:“禀告妻主,掌珠本是小的原名,家遭横祸沦落青楼,那鸨父见小的名字还不错,便并未给小的更名改姓,”一跪:“请妻主不要改去小的名字,以慰先母之灵!”
在这个国家里,男人是没有任何权利的,犹如货物,即使嫁了妻主,也是可能被互换或赠人的,如果男人想结束这种命运,便是自毁良籍堕入烟花之地,虽然不会再属于一个人或者被妻主送人,却是可供所有女人玩乐了。
汤葵一摆手,道:“掌珠便掌珠,不改你的名字。”
一味的接受他人的摆布,这处境令汤葵非常恼火,即使是家人,她也无法接受。不过,她并未表现出来,只是对白四说:“你继续训话吧,我有事要去找大姐,你安排人送我过去吧。”
“是,三小姐。”
“等等,我改变主意了。你安排个人,跟我上街转转,给我讲解讲解咱们京城好玩的地方。”
“禀告妻主,不妨让小的服侍,”掌珠见她望过来,又道:“小的先母原是御史,常写些游记扎文,好游山玩水,家中只有我一个孩子,便当女儿养大,时常带着小的同游。”
“白四,你给我安排些人,再给我支些银子。”转头对掌珠道:“就看看你的本事如何。”
马车中,掌珠问:“妻主想去哪里玩耍?京城附近有名山秀水四处。”
“先不去郊外,我就在京城里转转,有没有说书的?”
“妻主说的可是那瞎子平心?”
从分类上讲,说书是说唱艺术或者叫曲艺的一种形式。在古代和近代中国,受众人数没有任何一种曲艺形式能与说书相比。说书作为口头传播形式是承继文化,弘扬传统、娱乐生活最廉价、最直接、最通俗、最大众的方式。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以前的中国,没吃过牛肉和香肠、没坐过火车和汽车、没用过电灯和电话、没见过洋犁和洋耙的人多如牛毛,而没有听过说书的人一定凤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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