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人八字不符,犯冲,某年,又不小心动了三煞,以至流年不利,家里病害不停。
那大仙姑张牙舞爪的一通神跳,抓了好几碗白花花的大米,胡乱的一撒,行了,你以后没病没灾,就等着过你的安稳日子吧,不过,这鸡,呵呵……
钱倒是花了不少,家里唯一的一只换油盐钱的老母鸡,也都给了他们,这效果,却是一点也没看出来,倒是那大仙姑走了以后,家里平白无故的多了不少的老鼠,来抢地上的那些白花花的大米。
张灿接着说道:“我用的是气功,气功治病,您老人家应该听说过的吧,当然,我用的,不光只是气功,我还会配合着人体穴位,和推拿按摩,总之,如果有的话,你可以找点白酒来,没有,也可以。”
气功!人体穴道!推拿!按摩!尤其是荷花嫂听到“按摩”这两个字,脸上不由的红了起来,县城里就有许多家的按摩店,难道,老爹的病,应该在那里面去治,可自己听说那里面的生意,不是治病的啊。
那里面做的,听说是做那些不大正当的生意,而且很贵。
可是自己有几次陪公公到县里去看病,倒是发现从那里面出来的人一个个红光满面,心满意足,难道,这么多年的钱,真的是白花了,紧紧只应为自己没让公公去按摩,去推拿?
“老伯,你能不能把你的手让我把把脉?”
老头子有些迟疑,张灿说的这些,自己在小镇上也看到过那些摆地摊的大师,每逢赶集的日子,那些大师,穿着道袍,又或是袈裟,“嚯嚯哈哈”的在那里表演一番拳脚,然后就是指着地上的哪些药物,口里唾沫子乱飞。
等你买了他的药,发现上了当的时候再回过头去找他时,除了那里的地皮还在,人,早就没有影儿了。
老头子迟疑的把手伸到张灿面前,张灿学着中医把脉的样子,捏住老头子的手,又说道:“老伯,你这腰上,是不是不时地疼痛,痛起来的时候,好像有把刀子在刮着你的骨头,还有,你的小腹,有时候也会剧痛无比,其实最让您难受的,应该是有时候不能方便。”
荷花嫂和老头子都有些惊异,这个年纪轻轻,看样子有些土气的张灿,只把了脉,居然说得和那些医生有几分相似,但只是相似。
那些医生可没人说过这老头子哪里痛得厉害些,哪里痛得稍微轻一点,难道这个小伙子是个神仙,或者是会算卦,不会是瞎蒙,或者一早打听清楚了,来骗人的吧。
张灿放开老头子的手,治病,自己可算得上驾轻就熟,就老头子的这点病,哪里比得上给老爷子移除弹片,给老乔治恢复瘫痪的双腿,何况那时候自己的异能也没有现在运用的纯熟。
不过,张灿不想在这样的小村子里留下什么“美名”,这老头的病,也不能让他一下子就恢复过来,那样会惊世骇俗的,弄不好自己屁股后面的那些尾巴,会蜂拥而至的。
就选让老头回复个七八成,然后,让老头在自己走了以后,半个来月时间里完全康复,这样,也学会好一些。
张灿想定,又说道:“老伯,你会不会怕痛,要是治疗您这病,很可能会痛上一下。”
“会痛?”老头子由迟疑,变得惊讶,又有惊讶变得无比的祈盼,“没关系的,我都痛了好几十年了,只要能治我这病,你就算拿刀割我,也没关系。”
张灿“呵呵”一笑,“我可不敢拿刀割老伯您,你的肾上有三块结石,虽然不大不小,但您痛起来,很是不舒服,等一下,我再帮您把结石和肚子里的那个瘤子拿掉的时候,你会很内急,会胀得很痛,但是,你只要排出来,就会没事了。”
肚子里的瘤子,三块结石,这两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词语,钻进老头的耳朵,几乎快要疯了,他真想一把揪住张灿的衣领,大叫:“求求你,快给我治治……”
估计这时候张灿就算真的要拿刀子在他身上割一块肉,或是开一道口子,他也许会答应,因为这时候这老头的病又开始发作了。
张灿慢条斯理的又拉起老头子的手,只略略的运起异能灵气,不到半分钟,便将那块瘤子化成一股汁液,又引导那块瘤子化成的汁液进了尿道。
张灿原本想像移除老爷子体内的弹片一样,把老头的结石直接给移出来,但这样未免有些太过惊世骇俗了,尤其是在这样的小村子里,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