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见完韩书记之后过去再吃一顿”刘世光依旧淡淡地说着,脸上没有表情。
王明杰一直在注意着刘世光的表情,作为驻京办的主任,他那个地方的消息是非常灵敏的,不管是省里京里还是市里的消息都会在他那里交汇。所以他是很明白刘世光要整顿煤矿的决心,所以前面才会特意见上一句汪明轩有八个煤矿的事情,这时候又听到梁省长他心里也非常明白这其中的意味了。
刘世光心里也是在不停地打着转转,首长给自己的是政治任务,煤矿是必须要整顿,制度也必须改革。但是刘世光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市委书记,整顿的话自己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把这些利益团体全部得罪还可以实现,但是制度改革呢?那不是自己一个市委书记说了算的,而老爷子明显是不想向岭南省委省政府施压,现在几乎是自己拿着圣旨去做事,但是却是道密旨,只有自己知道,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既然不能让别人知道那就没有任何圣旨所带来的权力,如果仅仅只是凭着自己和首长那点关系就可以在岭南呼风唤雨那是想当然,煤矿牵涉到很多人的切身利益,为了利益,许多人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何况只是一个名声呢?有句话叫做狗逼急了也是会跳墙的。
刘世光到了驻省办的宾馆里便睡下了,坐飞机其实并不轻松,人也是累的。刘世光安安静静地睡在床上,但是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在想着要怎样才能应付如今的局面。民间有段话是这么形容官员的,说村干部是打出来的,乡镇级是喝出来的,市县级是买出来的,省部级是生出来的。
说这句话的人肯定是个愤世嫉俗而且毫无分辨事物是非能力的人,看问题永远都只是看到表面。但是仅仅只是这表面也能反应出一些问题,比如说村干部,村干部必定是在村里有着影响力的人,而在一个村里面有影响力的一般都是什么人?那就是有实力的人,比如一个大家族的族长或者是家里人多势众的,说到底,就是打架别人不是你势力的对手,这点在村里很普遍。乡镇级别处于最低级别,相对于来说管理没那么严格,官员素质没那么高,大部分乡镇官员都是就地选取的,乡土气息很重,他们官员气息不是很浓重,很容易将感情。和领导感情好的人很容易得到提拔。而到了县一级就和乡镇完全是两个样子了,他已经有了官场的基本形状,不管神似不似,起码形是似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县一级已经有了基本的官场潜在的规则,但是却不那么完全。县一级的官员已经懂的了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这个道理了,县一级的官员在他们心目中想往上爬就必须得与上级领导拉好关系,而他们手上能给的东西实在不多,所以大部分都是用金钱的形式和上级拉进关系。
到了市则又是另外一个样子,这里有了官场的斗争,而且非常激烈,常常是明刀明枪的干,而市一级官员身上都会打上某某某的烙印,因为市一级的领导是被省一级牢牢控制的,能供他们自由发挥的空间少,他们的斗争往往都是省级斗争的一种表现方式,所以,在市一级来说,关系是非常重要的。而省一级则完全不一样了,省一级的领导都是在官场里经过足够风吹雨打的,加上他们坐的位置高,受关注程度也高,他们不会像市一级领导那样明目张胆的斗争,他们玩的都是手段,也叫做玩政治。省一级的争斗你是绝对看不到硝烟的,起码从表面上看来整个省领导班子那都是和和气气一团,背地里的硝烟则绝对比任何一级都来的猛烈。
刘世光想着这些,便知道,自己要想在白山做出大名堂,那就必须要得到省里某位强势大佬的支持,这种支持绝对不可能只是表面上的归属,而是必须要站队。不站队自己就是所说的骑墙派,骑墙派的好处是谁都不会和你作对,而坏处是没有盟友没有后台,谁都可以踩你一脚你也永无出头之日。而刘世光显然是要动许多人的切身利益的,这是要和许多人作对,没有盟友显然不可能的。想到这,刘世光长长地叹息着,他原本来白山就想着自己绝对不会加入到派系斗争当中去,现在想想,当初的想法还是太过于幼稚了,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自己不可能不加入到这个斗争当中去了。
刘世光仔细分析着,自己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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