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现在已经基本在他脑中构成了一副图画了,对张炳德是第一步。他要先把张炳德的势力打掉一部分,让他和马俊才处在同一个水准线上去对抗,不打掉张炳德的一部分势力马俊才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是整个计划唯一让刘世光担心的就是打击煤矿主的这一环了,刚刚池民天所说的并不是无的放矢。这些煤矿主在这里经营多年,而且大多是一些当地的黑势力,又与这些大官们相勾结,要动他们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绝对会闹出一些大事故的。而刘世光所担心的就是自己能不能抗住这些大事故所带来的影响吧。刘世光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向首长把这些事情汇报一下,然后跟韩大成和黄德生谈一谈。
不成功便成仁,这几个字从刘世光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当然,刘世光从来就没想过要把张炳德给打趴下。权力斗争不是打生死擂台,刘世光也不是那个在清泉和王卫国一心斗狠的县委书记了,只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不是敌人。还是那句话,当初对王卫国用的是阴谋,是下下之策,那种手段用出来那就真的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而刘世光现在用的是阳谋,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
在刘世光脱衣睡觉的时候,另一间房子里的张炳德却睡的不那么安稳。虽然身下还有个女郎在用嘴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但是他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兴奋,怎么都没感觉。脑海里全都是刘世光的那句话“这两个问题是必须要处理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即使把天捅个洞下来我刘世光一个人也抗的住”。刘世光的坚定让他心虚,而刘世光身后的靠山更是让他胆颤。但是煤矿是他的命根子,没了煤矿他就等于丢了全部的利益了,即使得到了刘世光所说的土地又有什么用呢?白山的土地能值多少钱?到底该怎么做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不敢赌,他怕自己输的没办法回头,说实在点就是他不敢和刘世光作对。
张炳德身下的女孩赤裸裸地忙活了将近二十分钟终于让张炳德坚挺了那么一点点。
张炳德心烦意乱地提着自己那半硬不软的家伙把女孩推到在床上,然后凶神恶煞地把东西插进了女人的身体里,他几乎把这个女人当做了刘世光。不要命地往里面冲撞着,直把女孩冲撞的嗷嗷大叫,就在女人忘情的享受叫喊,却感觉到自己身体突然一烫,接着便看见张炳德黑着脸气喘吁吁的退了出来睡在一旁,前后只有一分钟不到。
刘世光睡到第二天上午才起来,起来之后池民生便亲自让人端着早点到刘世光的房间。当然,姚宏还没有走。
刘世光吃过早点便回去了。
两天之后刘世光果真约着张炳德一起去了岭山市,在岭山市与岭南省省委书记韩大成、岭南省省长黄德生以及张炳德的那位副省长哥哥张有林一起吃饭。在席间,张炳德见到了韩大成和黄德生对刘世光的亲热,心里更加的纠结了。
“炳德啊,你与你们这位新来的书记关系怎么样?”酒宴过后,喝的都醉醺醺的张有林坐在车上问着张炳德。
“还行吧,早几天还一起打麻将。只不过刘书记在政见上面与我有些不同,刘书记准备大力地政治煤矿,虽然煤矿问题和人事问题都是白山发展的症结,但是要想一次性多清可能有点难度。力度大了可能会引起社会的动荡,力度小了根本没办法处理,只能是越整越糟。所以我不认同刘书记的这种想法”张炳德慢慢地说着,虽然打的是官腔,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副省长哥哥是绝对能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的,煤矿就是自己的老本,这一点这位哥哥比谁都清楚。当官的人都这样,对谁说话都不会把自己的老底和想说的话当面说出来,即使是自己的亲人只要对方也在官场那也一样。
张有林听完之后脸色顿时疑重了起来。煤矿是张炳德的命根子他又如何不知?不仅仅是张炳德,就是自己,每年从煤矿里面拿到的钱也是一笔天文数字,要不是有自己在,他张炳德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一直牢牢地把煤矿掌握在手中,书记市长换了几个而煤矿也没人从他手中动过。想到这张有林也开始烦闷起来了。
“白山的财政一直困难,我听说他来白山是有政治任务的,没有财政收入他的任务又怎么完成的了呢?你加把劲,让煤矿多交点税,不要让那些煤矿老板再偷税漏税了,有了财政收入就能进行建设,白山就能够发展嘛。另外你应该让那些煤矿老板多和刘世光接触接触,让他能够了解煤矿主的不易。”张有林淡淡地说道。
他这句话里面说了很多东西,意思就是让张炳德做两件事情,第一,让煤矿主多缴税纳税,不要在偷税漏税了,支持一下白山的财政支持一下刘世光的工作。另外呢,就是让那些煤矿主给刘世光行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