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给你拉到这里来了,可是情况却并不妙。告诉你一点内幕消息,咱们老板看中的是市长马俊才,今天下午才跟马俊才一起钓鱼。在钓鱼的时候他问了许多关于张炳德的事情,我估计咱们的这位新老板可能要和张炳德开战了”。
“什么?他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不知道张炳德的势力吗?马俊才不过是个光杆司令啊。按照常理他应该是要联合张炳德打压马俊才这些人,这样整个白山的权力就归到他手里了。你也知道,张炳德这个人非常聪明,只要新老板一句话,他绝对不会和新老板对着干的。上一届书记在的时候张炳德就是这么干的,更何况这次咱们的新老板还是有着这么深厚的背景,张炳德是绝对不敢对着干的。是不是新老板还没有了解清楚张炳德的实力?老姚,你得给新老板提个醒啊。这马俊才和张炳德那是必成水火的,新老板要是真的联合了马俊才那张炳德就不得不站在对立面了。夹在他们中间我就死定了,他们两个无论是谁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玩死我啊”池民天一听这话就急了,一边分析着一边邹紧着眉头。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怎么可能不懂,我们现在都是站在新老板的背后,我也不希望新老板有张炳德这么一个厉害的对手啊,但是新老板是怎么想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关于张炳德的背景下午我已经告诉新老板,不过马俊才已经明确地表示唯咱们老板马首是瞻了,这事就悬了。而且,你知道今天新老板叫谁来打麻将吗?”姚宏冷静地说着。
“谁?马俊才吗?”池民天猜到。
“错,是张炳德。”姚宏摇着头说道。
“张炳德?真是天要亡我啊”池民天急的直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又对姚宏问道:“老姚,你说这新老板是不是还不知道我以前是跟着张炳德的?”。
“你觉得咱们这位新老板会不知道吗?”姚宏没好气地说着,然后又道:“我在车上还特意向新老板说明了这一点,但是新老板还是坚持让我把你和张炳德都叫上,我觉得他有他的用意”。
“他能有什么用意啊,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我现在是新老板手中的鱼肉,他要想宰我只要举起刀就够了,而张炳德我也得罪不起啊。”池民天是真的急了。
“民天,你也不要急,要不要听我说两句。”姚宏这次竟然点了一根烟抽上。
“老姚,你我之间还说这么多干嘛,有话就快说啊。”
“其实你根本就不要急,你仔细想想新老板来了之后都对你做了什么?他是真的要动你吗?以他的实力如果真的要动你那是分分钟的事情,有必要还跟你玩什么威胁吗?很明显,新老板是要你为他所用,这一点你也肯定看出来了。原因很简单,他初来乍到,白山的情况很复杂,他单凭自己根本就掌控不了,即使马俊才已经表示听他的了,可是马俊才手中有多少权力新老板能不知道吗?白山的警务系统一直都是你一手掌控的,可以说,白山的警务系统只有你在才能平稳,要是把你换了,无论换着谁来都必须要动乱一番。新老板要的是一个稳定的白山,所以他必须要牢牢地把白山的公安系统掌握在手中,所以,他选择了最直接也最有效的的办法,就是把你给拿下。”姚宏慢慢地说着。
“你这不是废话嘛,这些我当然知道啊。要不是知道他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拿我开刀我早就卷铺盖逃国外去了,遇到别人我还有反抗的念头,如今碰到这位真正的太子爷我能反抗吗?可现在问题是太子爷他不动我张炳德也不会放过我啊?”池民天焦急地说道。
“我看不会。新老板现在需要你,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按照他说的做他不但不会动你,反而会保你。你不敢和新老板对着干,张炳德就有这个胆量和新老板对着干了?你刚刚不是也说了吗?他张炳德只不过是个高官的亲戚,连皇亲国戚躲不上,可我们的新老板可是真正的太子爷。虽然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在这地方他张炳德是地头蛇,可是,不到万不得已他张炳德是绝对不敢冒着天大的风险和新老板对着干的。你可能不知道,咱们新老板上任的第三天池民天就乖乖地跑到新老板的办公室里去汇报工作了,我看,张炳德是绝对不敢和新老板做对的,最多只敢阳奉阴违。你现在新老板的人,他张炳德动你就是在打新老板的脸,他张炳德没这个胆量。再者说,对于时局的把握新老板绝对不会不如你我,你我都明白张炳德在白山的重要性那新老板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看,新老板也不一定会拿张炳德开刀,我估摸了一下,今天这个牌局就是新老板在摸张炳德的底。不管怎么说,你都不会有问题,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把你以前的那些作风改了,安安心心地替新老板做事。”姚宏慢慢地分析着。
“你说的有道理,我真是急昏了头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听过姚宏的话之后池民天顿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