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小脚趾头上,就踩着那一个小小的地方,简直会要人命的啊。
南南冷哼一声,脚丫子重重的往下一压,从他身上走了过去。
沈鹰闭了闭眼,痛苦的抬起一只脚从门栏上跳了出去。他走,以后都要离这对母子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呜呜,不带这样欺负孤家寡人的,他能不能申请去玉府,和莫弦那个重色轻友的一块保护玉宝儿啊?
哀嚎声越来越远,南南却鼓着腮帮子蹦到了玉清落的身边,抬起头很不满的说道,“娘亲,你能不能不要让沈大叔再跟踪我了。沈大叔的武功好高的,比那些暗卫还要高,我好辛苦好辛苦才能甩掉他的你知不知道?”
“你也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玉清落睨了他一眼,看他哼哧哼哧的往凳子上怕,冷哼一声,“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娘亲,你这些天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跟着你,也不用这么好辛苦好辛苦了。”
“……”南南被她噎了一下,摸了摸脑袋,又哼哧哼哧的从凳子上爬下来了,弱弱的往后面退了两步,“其实,这也不算辛苦。”
“是啊,都去了青楼看了美人了,还辛苦什么啊?”
南南心猛地咯噔了一下,眼珠子一转,忽然弯腰捂住自己的肚子惨兮兮的哀嚎了起来,“哎哟,肚子,肚子疼,好像吃坏了东西了,娘亲,我去上个茅房。”
他说着,往后退了三步,猛的一转身,就往门口跑。
玉清落眉心一抖,额角滑下三条黑线,“又尿遁?”
南南往外面跨的步子一停,顿了顿,陡然回过头来,很严肃很正经的纠正道,“娘亲,这不叫尿遁,这叫屎遁。”
话音一落,他人也跟着消失了。
“噗……”玉清落一口茶水猛地喷了出来,她承认她被恶心到了,这小混蛋,她非要好好的收拾他一顿不可。
轻吐出一口气,玉清落起身回了内室,打开里面的柜子,翻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嘴角微勾,轻笑出声。
次日一早。
李泽往上递了奏折,以看管不力致使犯人陈姬心母女在狱中被杀为由,引咎辞官。
皇帝大为头疼,不过短短几日,接连两个京兆尹出了事,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夜修独又忽然进宫,说夜浩然为了儿女私情离开帝都下落不明。
皇帝果然大怒,却也正如夜修独猜测的那样,四国大赛在即,外国使臣在场,皇室不能爆出这样的丑闻。
一道圣谕下来,皇帝言明夜浩然奉旨出京,他原先负责的一应事务暂由六皇子接手。暗中,则让夜修独秘密找回夜浩然。
这道圣谕让所有的皇子议论纷纷,众人都在猜测这个节骨眼上皇上派夜浩然去做什么事情,其中又有什么深意。
至于李泽,皇帝并未当场同意他辞官的奏折,只说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等到四国大赛结束后再行论断。
而就在夜修独入宫之际,玉清落也收拾收拾东西,披了件斗篷,坐上马车离开了修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