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毅施礼的方向,迅速隔开了一条宽敞的通道,没有人敢占苏毅这个便宜,不但是因为苏毅村长这个身份,还有苏毅现在年近六旬的身体,这个岁数的老人已经可以横行无忌了,整个国家都有责任供养。
大山媳妇现在也顿时慌了,庞大地身躯灵活地闪到一旁,在这个小山村,谁也没资格承受苏毅一礼。
苏毅知道这个世界的对于食物味道的要求很低,但没有想到对于食物的要求这么低,一锅清汤寡水、腥气十足的泥鳅面汤居然能狼吞虎咽的吃下去,甚至还被视为美味。
苏毅知道这个社会还没发展到追求味道的阶段,但是这样的食物仍旧不能让苏毅接受。
苏毅瞅了一眼还没有放进锅中的面糊糊,又从面袋子里多加了十几瓢,然后飞快的将其揉成了一个足有二十多斤面团,然后将早已备好的野菜切成了细丝。
这时候,在苏毅的吩咐下,大山带着两个人搬着一口大锅来到了河渠,这是苏毅前身早年从军带回来的财产,其实还有一柄钢刀,只是常年不开封,被苏毅前身放入了衣柜深处。
大锅直径足有两米,是以前的行军锅,足以做一伍人的饭食。
苏毅拍了拍大山的肩膀以示鼓励,大山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大山真怕自家那个愣货娘们惹恼了村长,自己可是知道村长的真实身份的。
苏毅在刷完锅之后,放入热油、野菜一翻炒,等到香气被逼出来之后,飞快地加水,然后静静等待水烧开。
这时候,周围人的早就目不转睛的盯着村长了,主要是这几天苏毅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先是弄来了大量的粮食,让大家修河渠,往农田里放河泥,又搞出了泥鳅这种吃食,现在居然嫌大山媳妇做的饭菜不可口了,大家都是这样做饭的,就不信苏毅能整出什么东西。
至于栓柱说得用泥鳅换正经粮食的说法,村民们是不相信的,不然照现在河里泥鳅的数量,那换到的粮食岂不是比丰收年景更多。
“你说村长这是做什么东西啊?”
“那么大块面团,应该是放在锅里煮吧,我看村长揉的时候很用力,放水里煮应该不会散开。”
“我看也像,就跟蒸馒头一样,只不过一个蒸一个煮罢了。”
“煮馒头能好吃么,我娘给了我一个硬馒头让我拿热水泡着吃,那滋味比树皮还差。”一个小家伙插嘴道。
“有硬馒头吃还嫌弃,我小时候荒年的时候,多少人熬不住吃了观音土。”一个老成持重的重重地拍了一下小家伙的脑袋,接着说道:“就是这样吃有点败家了,蒸馒头的话还能多放点野菜呢。大家伙都听着,等会吃的时候,不要只挑着整的吃,多挑一点野菜,不许多拿,听见没。”
昨天晚上吃过苏毅做的泥鳅的人都没有发声,昨天回到家跟家里人说过村长做饭的手法,但都被镇压了,祖祖辈辈就没这样做过饭。
这些人很想大声说出来支持苏毅,但是苏毅这次做饭的手法又跟上次不一样了,所以又怕搞出个乌龙,只能在心里默默支持。
水都是热水,很快就再次沸腾,苏毅早就告诫过众人不能直接喝生水,所以河渠上常备着热水。
看着已经冒泡的大锅,苏毅把面团托了起来,面团很大,但对于现在的苏毅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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