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
樊梨花眉头一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就要教训他,孟海公连忙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开口道:“樊梨花,此乃是我孟海公名震天下第一战,也是你樊梨花大元帅征战天下的第一战,我要有多完美你给我打多完美。”
“刷!”
孟海公说着一把抄出腰间佩剑,掷地有声道,“此战樊梨花为总督,自我以下,包括我本人由你全权指挥,有抗命不尊者,立斩不赦!”
“末将领命!”樊梨花躬身接过佩剑,“主公少坐片刻,末将这就去将曹州城拿下,请主公入城喝茶!”
樊梨花将宝剑悬于马腹,翻身跨上桃花马,一扬手中凤嘴梨花枪,奔驰而出。
樊梨花一马当先,英姿飒爽,气势无匹。
一百背嵬军紧随其后,盔甲齐全,刀马完备,更兼气势沉稳,不动如山,却又好似巍峨大山一般,给人以沉重之感,给对方带去巨大的压力。
这等精锐,当今之世恐怕也唯有隋帝刚刚筹建的禁卫骁果铁骑才能与之相较了,他们仅仅是默默的跟着主将前行,就已经有种巨大的压迫感席卷全场。
孟家家丁、乡勇编成的队伍近几日就是在他们的督促下下训练的,对于他们的悍勇深有体会,有他们略阵在前,虽然是新编制的大军,却没有丝毫的畏缩,紧张之态。
马赛飞列于阵前,黑白夫人一左一右在旁整军,不得不说还好是隋唐事情,女将军领军舆论压力不大,不然那就尴尬了。
城中自是也觉察到城外情景,城墙上守军也已经就位了。至于其中多少人是看热闹的,乃至是心怀不轨的内应,那就不得而知了。
樊梨花拍马上到阵前约莫弓箭射程之外,开口喝道:“城关守将出来答话!”
大隋州县众多,一个曹州守将当时或许算是不小的官吏,如今不过是龙套角色罢了。
守将看到外面大军的气势,又哪里敢出城答话,只是拒着城墙喊道:“宋义村孟大员外家里可是没人了?怎么叫一个娘们前来叫阵?”
“你这无道昏君麾下狗头,昏君劳民伤财挖掘河道,强挖我孟家祖坟,害的我家老爷气急攻心,如今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樊梨花闻言,便是怒气勃发,银牙都要咬碎了似的,“今日你出城纳降还有活路,否则一旦攻破城池,你便是诸将士追逐的军功了!”
“真是笑话!”那守将冷笑道,“我大隋乃是天下正统,尔等草寇反贼还妄想攻破这等坚城高墙?简直是痴心妄想!”
“笑话么?那你回头看看吧!”樊梨花不屑冷笑。
“这等离间之计也来唬我?”守将冷笑道,“本将副手具是心腹之人,谁杀我?”
话音还没落下,脑后一人厉声应道:“吾敢杀汝!”手起刀落,守将已经人首分离,血肉模糊的头颅滚落城头,瞬间全场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