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榕一伸手,将那枚从南极仙翁紫皮葫芦里“打劫”来的仙丹,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江海一愣。
说好的为自己脱胎换骨呢?说好的去去俗气呢?
他突然心中一阵酸溜溜的。
所以,江海径直走到马车前,卖命的装车,他突然不想理她。
不过!
可以毫不谦虚的讲,江海手底下这活干得真漂亮!
看吧!
铜是铜,铁是铁,枪归枪,盾归盾,码的整整齐齐,紧紧凑凑,没有一点多余的缝隙。
大车车厢里,外面是枪与盾,里面是戟与刀剑,最右边的一个角落里则是放那些碎里碎气的小东西的。
江海装车是有点水平的。
就连那个开了三十年垃圾车的老司机王飞扬也很佩服他,凡是江海装的车,他一律都放心。他只是负责在车下面抽着六元一包的“红双喜”,一边“嘿嘿”乐着与过磅的小双说些荤段子就可以了。
江海常常一边用力将一大捆纸皮拖上车,一边站在车上直起腰来骂他:“他么的死肥羊,也不帮老子搭把手!”
终于,南天门外被清理出了一条长长的通道出来。
十万天兵天将加上十万妖兵魔将的诺大一个战场,不是一天就能清理干净的。
所以,江海就将装满了破铜枪烂铁盾的大车,赶到了天街一巷。
抓紧时间,能卖一车是一车。
马榕没进巷子,她指着一棵路边柳树与江海约道:“小哥哥,我去天街前面的“时尚伊人大市场”买点东西,如果我们谁来晚了,稍后就在这等!”
纳尼?这是?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江海唯有点头。
“驾!”
他一口气将大车赶到了天街一巷尽头处的欧记打铁铺。
那个精赤着胸膛,表示自己一点也不怕感冒发烧什么东东的铁匠铺老板,“哗”的一声拉开了那张生满黄锈的大铁门。
“赶进来吧!”他瓮声瓮气道。
大车进了院子。
江海摸了摸裤袋,他么的早上刚**的芙蓉王,不见了。
“槽!”
第二次见面,无以为敬。没办法,江海只好对铁匠笑了笑,这个倒不用花钱买,随用随有。
笑也没用。
铁匠不但没有帮他卸货,反而还在原来价钱的基础上,又扣了他百分之三十的官税!
原来,肌肉发达并不一定就代表头脑简单,江海又吃了一个哑巴亏,顺便长了一点见识。
可是没办法,他只好忍了。
谁叫他没有天界身份证呢!
那个自称欧冶子的打铁匠满脸奸滑道:“我只能出这个价给你,现在天界铜铁价格一路走跌,害得老子买了一千多支天界铜铁股票都砸在手里了,据专家分析,现在的天界证券市场,已经遭遇了万年不见一次的大熊市!”
“唉!真倒霉!”
欧冶子还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
“主要是你没有带天界身份证,那么,这车货目前就等于是黑货,如果我烧个信香报告了天街工商所,那么,你可能连人带货都要被带走调查!”
江海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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