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说了,事情到了这里,发生在咱身上的那些听起来让人感到蹊跷神秘的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咱接着从前面讲起。
……咱被救了下来,咱苦命的爹更是因为一时迷了心智要摔死咱的行径被咱娘和乡邻一顿埋怨,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咱爹不得不接受了咱落草到了人世的事实。
可是接受归接受,咱爹越发的忧愁起老朱家今后的日子来,又多出一张嘴吃饭,这可咋活呢?
特别是咱出生时发生的那场大火,险些把老朱家原本就简陋不堪的几间茅草屋烧为灰烬,这让咱爹心有芥蒂,觉得咱大概就是一个天生的灾星,说什么也要小心才是。
这样一想,咱爹原本想摔死咱的想法是打消了,可是下一个想法又忽然蹦了出来,实在不行,就把这娃儿送给别人生养得了,还能让老朱家的其他人继续活下去,哪怕这娃儿到别人家做个奴才仆人,也好过今后被活活饿死不是。
这样想着,咱爹便当着众人的面对咱娘道:“孩儿他娘,这可真是倒霉透了,这娃儿一出生就引的一场大火,幸好发现的及时,看来也不是个有福气的种,现在俺们家又多出个吃饭的拖累来,依我看还不如把他送给别人的好。”
“五四,你疯了?这可是咱们的孩子,再说,再说那火又不干这娃儿的事儿……”咱娘顿了顿,不可思议的望着咱爹,随即居然就顺势趴在邦硬的简陋木床便低声的哭泣起来。
众目睽睽,咱爹也有些抹不开面子,有些尴尬的拉了拉咱娘,说道:“孩儿他娘,瞧你说这话,这是俺的种,俺又不会害他,可是把这小娃留在咱家,那只能给咱家添穷、添烦,送给别人也对他好些。”
咱爹哄了一会儿,咱娘才慢慢的停止了啜泣,然后咱爹和咱娘就向着四周还算认识的乡邻们望去,意思再明显不过,“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们谁要这娃儿,就抱走吧!”
但是很尴尬的是,周围原本还抱着或是看热闹、或是想帮忙的乡邻们,一个个立马变了颜色,唯恐避之不及的向后躲去。
这年头,谁家也没有富裕,愿意去多养一个孩子,特别是……这样一个孩子,有些乡邻探出脑袋向着被破布胡乱的包裹着的我瞅了瞅,最终得出了结论。
就这样,问题再次被踢回到咱爹娘面前。
咱爹是个老实巴交的贫农,望了望不再言语的众人,又看了看处在咱娘怀抱中的娃儿,他和咱娘对视着,然后一齐露出了苦笑。
没办法,虽说这才出生不久的娃儿都有些皱皱巴巴的难看,可是这孩子,长得也实在是太……
而就在这喧闹中,一个须发长飘,颇有些道风仙骨的老者,忽然拨开围观的人群,走了出来,而伴着他的身影的出现,一同响起了他平淡中却充满着不容置喙气息的声音。
“哈哈,朱五四啊朱五四,你这可真是慧眼不识珠,你以为这孩子是上天为了惩罚你才送给你的孽障吗?你可真是大错特错了,不过也幸好你没有把这孩子送出去,否则可真是错过了你一生最大的福分了。”
啊?
这一刻别说是咱爹,就是周围围观的众人也是一阵错愕,所有人的视线都自然而然的放在这道风仙骨的老者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起来。
大家这才惊讶的发现,居然谁也不认识这老人,他就像是忽然从地底冒出来的家伙,居然还说出这么一番胡话来。
老者倒是从容不迫,他只是上前了几步,走到咱的面前,随便的瞟了一眼咱的模样,然后就大笑着对咱爹道:“朱五四,你近前来,好好的看看你儿子的相貌。”
咱爹先是一愣,这才想起来他还真是没有仔仔细细的瞧过咱的样子,便按照老者的话语凑到咱面前来,随即附身一看,立刻有些错愕:
“老天爷,这,俺怎么生了这么个丑八怪……”
咱爹的声音及时被他掐住,虽然仔细看了咱之后他越发的被咱的“异貌”惊愕,可是毕竟是他自己的种,他没有再好意思腆着脸说下去。
但是大家却是一阵了然,早就知道了咱爹到底是在惊讶着什么。
有些甚至在暗暗的庆幸,老天爷,幸好方才没有一时心软收养这个丑家伙……
“哼哼!一群庄稼莽夫,你们懂什么?你们再仔细看看。”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略微的愤怒,他指着咱的皱巴小脸,居然露出一副惊骇的模样,“你们看着孩子的面相:天庭高昂,地廓前仰,眉骨高耸,鼻翼横展,双耳迥异,脸庞隆长——此乃天生奇伟之相,非人中龙凤时间大富贵者不可生之啊!”
老者说完,又接着补充道:“今日是天历元年,戊辰年,九月十八闩。‘天历元年’,乃是新纪元开元之年,而这戊辰又是龙兴之期,带有龙兴之象,实在是世所罕见的生辰时日,外加上这孩子天生异相,将来纵使不是什么将相王侯,也必将是富贵逼人不可限量也!”
“这……就算你老说的在理,可是这娃儿一出世,险些就给俺家带来一场灾难(大火),这……”咱爹是听不懂老者这一番大道理的,什么面相算命他更是一窍不通,他还是耿耿于怀咱一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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