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应该不是人!”
说着,徐器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对面的猴子好像也和自己想到了一处,两人同时扭头望向了墓室里的那只棺椁。
这间墓室里这么干净,除了这只棺椁再没有其他东西,若说有什么,那肯定和棺椁有关。
两人相互点了点头,一齐悄悄向棺椁走去。
棺椁只剩下最后一层的玉棺,因为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危险,所以徐器准备采用最直接最暴力的办法。他让猴子在一旁掠阵,自己握紧长剑,站在棺椁侧面,慢慢后退,退到背靠着墙壁的时候,距离棺椁已经有三四米远了。
徐器暗运功力,右脚猛的一蹬,脚如弓,腿如弦,人如箭,立即飞扑出去,越过棺椁上空的时候,握剑顺势向下一划,锋利的剑锋在前扑的爆发力和先天高手深厚的功力推动下,像切豆腐一样在玉棺表面划出了一道明显的剑痕。
徐器闪电般掠过,落在棺椁的另一侧。
站在棺椁旁边的猴子一直紧紧握着手里的狭长刀刃,眼睛死死盯着棺椁里面的玉棺,一旦有什么东西跳出来,他便会以雷霆万钧的一刀将其人道毁灭。
哪知,直到徐器落地,平稳了呼吸,转过身来,那玉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徐哥儿,你说会、会不会是我、我们猜测有误,那东西不在棺材里啊?”猴子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好一会儿才将意思表达清楚。
徐器看着玉棺,眉头紧皱,将剑尖斜刺入棺盖的剑痕里,左右一拨动,被切成两半的棺盖立刻向两边滑落下去。徐器正要跳进棺椁去仔细看玉棺里面的东西,猴子突然叫道:“徐哥儿!”
猴子的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惊恐,徐器立刻转头,视线刚落到他身上,目光顿时一凝,眼角剧烈跳动起来。
在猴子的左边肩膀上,此刻正搭着一只手,手很苍白,也很小,像小孩子的手。徐器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正是之前盖在自己背后的那只手!
徐器慢慢走了过去,眼角死死盯着猴子背后。猴子不知道这只手的主人到底是谁,甚至不知道是人是鬼,对于这种未知,他怕得浑身都在颤抖。
刚刚走到猴子面前,徐器忽然听到了一阵小孩的笑声,笑声非常惊悚,让他忍不住心头一跳。就在这时,搭在猴子肩膀上的那只手忽然缩了回去。徐器立即脚踏箭步,扑向猴子身后,却什么也没有看到,那只手也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
“徐哥儿,你看清了吗?”猴子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双腿仍然在抖,差点儿站立不稳坐下去。
“没有!”
徐器被那只手弄得有些心情沉重,心头像是蒙上了一层阴影,让他脑中浮现出了一些不太妙的预感。他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走到棺椁前,跳进去,往玉棺里一看,只见玉棺里积满了黑色的尸水,一具腐烂的尸体半浸在尸水里面。
“还是个大肚子女人,那只手的主人好像是个小孩,不会就是从这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鬼胎吧?”猴子疑神疑鬼的小心注意着四周,生怕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突然伸出来。
“有这个可能!”
玉棺里的尸体是个女人,这一点从那张还没有完全腐烂的脸上就可以判断出,而且肚子鼓得很大,肚皮上还破了个洞,似乎有什么从肚子里爬了出来。不过,真正让徐器疑惑不解的是,这女尸的下半个身子竟然不是双腿,而是一条鱼尾。
猴子也注意到了这点,忍不住惊呼道:“难道,这世上真有鲛人的存在?”
在一些记载中,鲛人正是人身鱼尾。不过徐器也无法完全肯定,毕竟大千世界,各种生物,千奇百怪。他又仔细瞧了瞧那条鱼尾,忽然在鱼尾下面发现了一角写有文字的布料。
“你看!”
猴子很快也注意到了那角布料,却丈二摸不着头脑,满头雾水的问道:“徐哥儿,这角布料怎么了?”
“你知道这上面的两个字是什么吗?”徐器恨铁不成钢的问道。很早他就让猴子没事的时候多学习一些古文知识,谁知道这小子总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现在还露出这副表情。
“这是战国时候的越国文字,写的是‘铸剑’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