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沐臣离去后,偌大的别墅里便只剩下我一个人,当然,若说生物的话,还有鱼缸里五颜六色的鱼,以及一群叫不出名字的花草。www.Pinwenba.com
不明白为什么欧沐臣的别墅里看不到一个佣人,虽然我不是那种等着别人伺候的人,但是像欧沐臣那种富少,难道会没有奴役人的恶习?还是说这是欧沐臣的刻意安排?毕竟这段虚假婚姻,越少人知道越好。
上了楼,经过主卧的时候,透过敞开着的房门,看见房间的射灯还亮着。
本着“节能”的理念,我进了主卧室。
主卧室里一片火红,火红的丝绸被子,火红的龙凤枕头,火红的柔软床单,在射灯的照耀下,更是红得叫人睁不开眼,若躺上去,只怕身体也会跟着燃烧成一片火红。
按照家乡的婚俗,本来这些床上用品该是我家准备的,但欧家出钱包办了这一切。
想来这些被褥应该是婆婆挑选的,原来婆婆骨子里也是很传统的,这点跟她的时尚衣着很不搭。
关上射灯,带上房门,赤脚走到客卧室。
在客卧室的房门前,躺着我带来的小红皮箱。
该死的欧沐臣,将皮箱好好放下会死吗?我低咒了一声,俯身提起皮箱,进了客卧室。
婆婆将客卧室准备地妥妥当当的,生活用品应有尽有,什么也不缺,最重要的是,客卧室的窗帘、被子恰是我喜欢的紫色。
习惯性地将房门反锁后,我从皮箱里拿出护肤品,进浴室卸妆。
客卧室的浴室空间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好几倍,而且还有一个非常宽敞的按摩浴缸。
卸好妆,放好温水,我在浴缸里好好地泡了回澡,在浴缸的按摩下,一身的疲劳渐失。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睡在一个陌生的大房子里,我以为我会睡不着,但我没有。
泡完澡后,一沾床我就睡着了,而且一夜无梦,睡得很沉,很香。
一觉睡到大天亮,自然醒,我都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这么醒来过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失眠,即使睡着了,也常常做梦,做着离奇古怪的梦。
梦的剧情虽千变万化,但我总是扮演着那个下场最坏,最悲情的角色,有时落水,有时坠崖,有时被抢射,有时被刀刺,有时被怪兽追赶,有时被老虎吃掉,有时又变成有苦说不出的哑巴……
这些梦我没有跟别人提过,除了“雪狼”。
“雪狼”是我认识多年的网友,不,确切地说,我们根本不认识对方,因为我们从未见过面。
谈起跟“雪狼”的认识,又要牵扯起我的一段不愉快的记忆。
初中毕业后,我考入市重点高中,由于学校离家很远,我就住在了学校。
那时,我们的一个寝室共住八个人,每晚只要管理阿姨将闸刀一切断,寝室的妹子们便打开手电筒,拉上床帘,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做着各种各样的事,有认真复习功课的,也有看言情小说的,还有吃零食,或者聊天的。而这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以及不断晃动的原形光斑总是搅得我睡不好觉。
这种情况坚持了两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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