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千诚咬着牙,撑到房间的那一刻,他的肩膀骤然的垮了下来。
平日那张乖巧白净的小脸,此刻一片惨白,嘴角和胸前的衣襟上还沾惹着点点血迹。
一股极其强烈的眩晕,从脑海深处涌来,让的千诚脚跟不稳,随时都可能摔倒一样。
“不能睡...!”
身体受到伤势,若不及时治疗,让残留的淤血留在体内,会对身体造成危害,更严重的则是会影响开脉进度。
狠狠的甩了甩脑袋,扶着墙壁走到小柜前,忍着双臂上传来的阵阵刺痛,千诚拉开抽屉一阵翻找,最后拿出一枚白色的玉瓶。
这枚疗伤玉瓶,还是上次在灵朵家得到的。
想到这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又负了伤,千诚无奈的笑笑:这若是让灵朵知道了,恐怕免不了一顿发飙。
一想起灵朵那寒着俏脸的模样时,千诚竟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坐到床边,千诚小心翼翼的拉开衣袖。
“嘶!”
手臂伤患处所留下的血迹,和衣袖粘连在一起被千诚撕开时,让的千诚小脸都绷在了一起,额头直冒冷汗。
瞧了一眼那手臂上的严重伤势,千诚眼角都不由的跳了跳。
在那白净的手臂上,泛着青紫之色,甚至其上都掉了一层皮肉,有着一丝丝血迹正不断泌出。
打开白色玉瓶,千诚快速的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咬着牙拿出纱布将整个手臂都包裹了一层,最后将带血迹的衣服换掉。
当做完这一切时,抹了一把额头,千诚方才发现他的掌心满是汗水。
“没想到,杨肖的这记奔拳居然这么强!”
想到杨肖在实战奔拳之时,那所发动的强悍劲道,千诚眼中就忍不住的涌上一抹火热。
能够学习力技,就等于成为村里的种子选手。
而成为村里的种子选手,就证明了有资格踏入力师的领域。
“总有一天,我也要修习一套属于我的力技!”咬了咬牙,千诚握拳道。
...
在处理完伤患后,千诚将整个房间快速的整理一遍,将带有血迹的衣服清洗干净后,便是来到伙房。
轻车熟路的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株淡银色的药草,用温水略微浸泡,待整株药草淡银之色变得更加璀亮时,放在粘板上切成小断,最后放入煮沸的锅中。
不多时
当锅中的沸水熬干大半,淡银色的汤药变得略显粘稠后,千诚将之快速取出,然后盛入一旁早已备好的瓷碗当中。
手背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千诚满意的笑道:“娘的药,终于熬好了!”
端起汤药,千诚来到一处房门前,轻敲了敲。
“诚儿,进来吧!”
屋内,传出女子温柔的声音。
“娘,诚儿给您送药来了!”
推开房门,屋内的环境极为简陋,一张床铺,简单的桌椅板凳。
而在那床铺之上,一位看上去约莫三十左右的女子。
女子身着朴素,一头乌黑的秀发中,带着缕缕白霜,那张温婉柔和的脸颊上,有着一抹病态的苍白,模样憔悴。
“诚儿,快到娘这来!”
见到千诚后,女子水眸中满是慈爱的道!
将汤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千诚直接扑进了彩依怀里,在感受了一阵母亲温暖宠溺的怀抱后,千诚挺着乖巧的小脸道:“娘,快把药喝了吧!”
彩依有着干枯的玉手轻轻抚了抚千诚的脑袋,轻叹道:“辛苦你了,诚儿!”
“嘿嘿,不辛苦!”
千诚乖巧一笑,将汤药端起,细心的照料着彩依将整碗汤药都喝下后,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湛蓝的眸子带着关切,千诚问道:“娘,感觉好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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