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剧本,自己看自己的,你别靠我那么近。”
“我这也是为了演好角色做准备。但凡演情侣需要提前培养感情,正式演的时候才可以做到入木三分,让人信服。西西,你说我们该如何增进感情呢?”
夏日午后,屋外烈日炎炎,屋内春色无边。
岳明海喜欢淋浴,不喜欢泡浴,安全屋也好,卧室也罢,浴缸都好似专为陆西西准备的一样。他洗浴完毕,换好衣衫后,整个人就趴在床头,捏了捏陆西西的鼻子。
“小懒虫,还不醒。”
“嗯——累死了,周身酸痛,都怪你。”
“那我将功补过,抱你去浴室,水都放好了。”
“嗯。你去拿点好吃的上来,我有些饿了。”
“好,我也正有此打算。啊哈,看来活动活动,能使你增进食欲。我知道以后怎么做了,呵呵。”
“你不是好人。”
她一边娇嗔,一边手脚拍打着浴缸里的水,溅得水花儿到处都是。有心逗她的岳明海可遭了秧,上身的衣服湿了好大一片。他低头看看胸前衬衣上的水渍,笑了笑,也不换衣服,便下楼去了。
“岳兄好兴致,莫不是刚刚鸳鸯戏水,才导致衣衫尽湿。”
“萧郎此刻到访,所为何事啊?”
岳明海唤萧望言作“萧郎”,完全是出自一句戏言。那一年,萧望言遇见一个令他一见倾心女孩儿,可惜他后来得知那女孩儿出自城中的望族,便硬生生的熄了对她的那点儿心思。之后他整日对着岳明海愁眉苦脸,哀声叹气,所以岳明海取笑他“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以后,就一直戏称他为“萧郎”,连跟他说话都故意文邹邹的,渐渐的萧望言也习惯如此了。
“原本看那封面我还不信,现在我才知其所言非虚。岳兄喜好的看来不止有制服,还有其他的花样啊。”
“萧郎,你这番兴师问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弃妇呢。”
“你……”
“萧郎,求人也该有个求人的姿态吧。那个,林嫂,多准备些好吃的,待会儿我要拿上楼。萧郎,去书房再谈。”
“你认真的?”
“我对西西当然是认真的。”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说的是对付楚家。”
“萧望言,你弄清楚!是你家丫头几次三番试探我的底线,毁我家宝贝清誉。我记得,之前已经提醒过你了,是你不出言劝她。你说我当如何?”
“岳兄,既然话已至此,我也再说无益。你怎样反击楚家我不管,只是,把那丫头留给我。”
“好,我答应你。萧郎,那么多年,你还是放不下。”
“岳兄对陆小姐不也一样?哈哈,告辞。”
“不送。”
“哼,不知道被谁绊住了,好半天才回来。”
“呵呵,你要数落我,也先从水里出来,穿上衣服再说,不然又该生病了。”
“岳明海,我要审你!老实交代,你刚才会哪个情人去了?”
“呵呵,哪儿有什么情人,是萧郎找我有事。”
“萧郎?‘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这‘萧郎’还不是情郎?哈——岳明海,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陆西西不说话了,穿上浴袍,包好头发,两三步就窜到床上钻进被子里去了。岳明海以为她是生气了,连忙追过去对她解释。
“你想哪儿去了。此萧郎非彼萧郎。他叫萧望言,是我一个朋友。不过是句玩笑话,我以后再不这样说就是了。这个萧望言是楚凝儿二叔的四弟,其中的是是非非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哎哟哟,什么二叔的四弟,你直接说是楚凝儿她四叔不就得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