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礼看着钱包小娘子那单薄瘦弱的身体,前不凸后不翘还瘪着嘴巴的样子,很想问一句小娘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难道要干回老本行?可是,一个大男人搞刺绣,羞耻感爆表有没有?这么没尊严的工作,我是绝对……算了,还是先干着吧!如今的尊严简直就和小姐的衣服一样,给钱就行。”
公孙礼面色犹豫,一脸哀莫心死的表情,脚下却不停,鬼鬼祟祟向着一家名为七彩莲花的手工刺绣店走去。
“孙老板,您这招人不?会丝绣、会花针、刺绣速度还贼快的天才,工资要求还不高。”
公孙礼入行半年,附近刺绣店门清,笑眯眯的挤出个笑脸,一脸期待的看着孙老板,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收入,再这样下去,就要到大街上一下是西北风好喝还是东南风更好喝一些了。
“你不是上周那个被火牛刺绣赶出来的员工吗?怎么,还敢到这儿来啊?不怕陈老板逮住你把你腿打断啊!”
七彩莲花的老板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长得有些滑稽,老花镜搭在鼻梁上,正在一架绣架上巧手翻动,看清公孙礼以后,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公孙礼一星期前才刚被火牛刺绣给开除,这会听到火牛刺绣的老对头这么说自己,不免有些臊得慌,但他觉得自己没做错,搓了搓手说道。
“我怕他干嘛?他残次品拿出来忽悠,卖顾客八千多,我不就是看不下去,多嘴了一句吗!”
公孙礼虽然入行短,但他觉得这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手艺,赚钱可以,坏名声不好。
“滋,小兄弟,你这样的人才我可不敢要!小本生意经不起你折腾,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三四十岁的孙老板笑眯眯的说完,饶有兴致的看着公孙礼,对公孙礼还是有些同情的。
公孙礼一手苏地丝绣手法当初让火牛刺绣的陈老板暗喜不已,本就是主营动物类绣品,苏绣手法细腻,加之还会丝绣,用来绣动物更增神韵,只是可惜了如今陈老板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唉!孙老板难道你也觉得咱们刺绣就只是为了钱?”
看到孙老板没出声,公孙礼哀叹两声,失落的走了,他的苏绣手艺是和外婆所学,还会丝绣。
苏绣是苏州地区刺绣手艺,而鲤城属于彝绣,仗着苏绣的细腻柔巧,公孙礼在火牛刺绣一直吃的很开,只是作死坏老板生意,这才被辞退……
一想起陈老板一丝情面不留的赶走自己,公孙礼就是一阵恼火,他却不知被开除并非因为他多嘴。
又一连问了几家手工刺绣店家都没人要,公孙礼孤独的坐在街边。
这座城市叫鲤城,一座一不小心就要被骗财或是骗炮的旅游城市,游客众多催生了无数附加行业,彝绣也在金钱的裙摆下被扒光了围观。
就在他决定继续问下一家站起身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道奇怪的机械声音。
“国粹宗师系统启动!”
公孙礼猛地愣在原地,系统?
他大学时期亦曾看过小说,里面时就有一类风格的小说被称为毒点最多的文之一,系统文!
在一瞬间想了许多,系统小媳妇既然出现了,如此说来,钱包小媳妇胖起来不是指日可待?
公孙礼还未开口询问,就被那个猴急的系统抢白了:
“你是系统吗?我是系统!你已经绑定了吗?已经绑定了!宿主,就让我们快速的进入正题,不要在那些毫无意义的问题上浪费时间了,毕竟人家分分钟小目标的呢!”
公孙礼嘴角一抽,我家的系统怎么和别家的不一样?
受不了这么奇葩性格的系统,沉吟一阵,也不浪费时间,就是有些小贱的说:“系统,我猜你一定是喝自来水长大的吧?”
“宿主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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