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颗一模一样的红色心形。
紧接着,这两日发生的一切都在脑海里回放,我忍不住蹲下身抱着脑袋,我想你肯定会以为我是忍受不住大脑的疼痛。
现在我来告诉你,没错,我就是觉得太羞耻了!是的,身为勇者的我居然表现出那样的姿态,而且做出来的都是那么中二的举动,实在是让我害臊。
见到我这副样子,亚瑟也走过来,蹲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脑袋“不哭不哭,姐姐叫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俗家姓名林灵,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就报上灵姐的名号就可以了哦!”
来到现实世界第一次感受到温暖的我忍不住抬起头,看着眼前酷似米法的小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而,就在我抬头目视她的时候,“哈!中计了!”林灵竖起两根手指唰的插了过来。
即使来到现实世界依然是勇者的我,并没有练出让双目刀枪不入的能力,于是,应声倒下,眼泪止不住的流,这次我是真的哭了。勉强睁开酸痛的一只眼,模模糊糊中就看到那个红头发的小矮子回到墙壁边上,伸手捞起墙布的下端一撕,就是一个标准长方形的一块显露出来,墙的另一边似乎是个小房间的样子。
小矮子转身似乎冲我做了什么动作,接着就放下墙布,整个人就这么消失了。也是从今天起,我与她之间结下了不共戴天的孽缘,作为第一个敢于欺骗我感情的女人,本魔王,不对,本勇者发誓,要是不把你收拾的服帖了,我这辈都不出这间精神病院了。
闭上眼睛摸索着爬上了床,中间还被半截“湖中剑”绊了一下。
小小的病房就像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囚笼,让我有充足的时间思考自己与这个世界的关系。
我来自宫本茂创作的世界,虽然自身已经存在了无数岁月,可相关的记忆却极少,这应该就是游戏的局限性,只有他人知道我才会有那样的记忆。那么,我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更改想法行为的存在?
这么一想,一阵难以言说的惊恐从心口升起,我是为了什么一直坚持着重建海拉尔?我真的爱着塞尔达么?本来坚定的想要回到原来世界的心思顿时熄灭了不少,继续回那个可以随意被捏造的世界,怎么可能?
既然上天给了我机会,让我能脱离那个该死的樊笼,为什么还要再钻回去?可那么多在意的人该怎么办?哪怕明明知道所有感情都是捏造的虚幻,可我真的能放下么?
伸手弹出一小团时间停止的光球,将它从左手丢到右手,然后再丢回去,这么重复了几遍,让思维冷静了下来,我想到了那个红色按钮。
这个世界可是有着神这样的存在的啊,既然自己能从中逃脱出来,那么,为什么不能让塞尔达她们也出来呢?醒悟过来的我,不由大笑出声,使劲拍着屁股下面的床板。
正巧巡视到我房门外的老张悄悄的从窗户的缝隙中瞧见了这一幕,于是掏出上衣口袋的钢笔在小本本上写到——间歇性焦虑,表现为时而焦虑,迷茫,时而疯狂大笑,建议扩展活动范围,多做沟通,可以适当进行社区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