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话撂下。
“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看门狗,看他的样子就能知道他主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也不能学,听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与刚才同样的声音再次传出来,人群突然很安静,齐贵这次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谁是狗!”他扒开人群,来到这一对父子面前。
“狗有狗性,人,不一定有人性。”二人中的老者已是头发花白,面额饱经风霜,却能无形地透露出一股内在的气质。
“恩!”年纪小的也看上去有二十多岁,却是恭恭敬敬地听着父亲的教诲。
“给你们半分钟,立刻从这里消失,不然连你们两个一起收拾,就地埋在瓷行底下。”
齐贵伸手就要去拉那老者的衣领,却不见二人有任何惊动,还未沾到一个角,手臂却被大力弹开来。
“多谢黎大哥。”老者的儿子敬重地拱手道,紧接着又转过身看向捂着臂膀的齐贵,嘴角向上轻挑。
“我走了,你又去哪里找济风瓷行的东家呢?”
齐贵吃惊地看向眼前这个眉清目秀地年轻人,身上的穿戴、服饰与普通的商人无异,但从行为举止上的确还透露着一些书生气息。
跟之前打探到的情况吻合得上。
“赵清河?”他依旧狐疑,再看看赵海生,难以掩盖的乡土气息。
“如假包换,假了陪你两个都行。”赵清河笑道:“不知是你家公子还是老爷看上了小子的瓷器想带一套回去?福顺,拿一套成色最好的出来,给这位爷顺道带回去孝敬主子。”
“赵清河,你休要猖狂。”齐贵脸憋成了猪肝色。
“既然不是为了我家的瓷器而来,小生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如此兴师动众了,况且,虽然小生的长相的确要比其平常人好上几分,但是小生没有那方面的倾向,还请回去告知你家主子早做放弃。”赵清河双手一摊表示难以接受。
“今天,刘公子发话了,先给你一个警告,三日之内济风瓷行不关门,就等着吃牢饭吧!”脸皮这么厚齐贵也是第一次见,啃不动。
“这么说,你家刘公子是在挑衅我了?”赵清河冷冷地看着齐贵。
恐吓人这种事情要看对象,对象很弱那么就是一种成功的威胁,若是对象和自己实力差不多或者在自己之上,那就是一种挑衅。
赵清河握在手中的人脉不多,但是每一条都很重要,在开瓷行之前就有担心过会被人打压,既然来了那么自己也不输于他,若是这个人与劫自己货物的人有这么一点关系,那么一切都好办的多了。
有的人自恃有靠山想要为所欲为,就不介意一起玩玩。
或许,还能吞并下一个同行的产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