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将赵清河给她保暖的衣服洗干净了晾起来,趁着张鹏举还没有回来,又把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两个单身汉坐在院中看着忙碌的孟雨瑶,不由得阵阵唏嘘。
贾柯抬头幻想着沈心砚姑娘以后被迎娶进家门,只是每天看着枕边人,就很美滋滋。
赵清河没人可想,二十三岁大龄还不知自己的另一半在哪里发财。
两人在众多同龄人中已经是很奇葩的存在了,一般十六七岁就当婚当嫁的年龄,二十多岁还没有家室实属罕见,更加让人怀疑是不是已经净身了。
不是自家老爹不操心,实在是没有哪家当爹的愿意把姑娘家嫁到穷苦的渔村里去。
而贾柯更是自作孽不可活,媒人在家中来来回回四五次,都是因为他本人不在家而作罢。
张鹏举就更厉害了,放着家里的老婆不要,非要去逢迎那个千里之外的小皇帝。
在二人的质疑声中,张鹏举回来了。
“清河,贾兄,你们怎么来了?有酒?”看见二人便打招呼,一脸客气,贾家的酒实在难以忘怀。
刚刚进客栈的门,孟雨瑶听见动静就跑出来,上下寻找着,没发现张鹏举买刀回来,精神还算好,两腿之间也没有任何血迹,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鹏举,刚刚我二人路过恰巧遇见夫人投河自尽,幸亏被及时发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问其原因方知鹏举兄欲行不利之事,方才过来劝说鹏举。”赵清河道。
张鹏举望了望客栈房间门口,惊讶地道:“竟然有这等事!”
有些后怕,夫妻一场,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这几天心绪烦乱,今日一早又正在气头上,一气之下才说了这般话,出去独自躲了良久才慢慢冷静下来,不想随口一说,差点酿成大错。”张鹏举追悔莫及地说道。
见张鹏举也是气话,二人也就放下心来。
“鹏举,如今这世道就是如此,新帝尚且年幼,以后说不定还会有新的机会,切不要意气用事啊。”
“宦官当道,国将不国,新帝年幼,还未习得处理朝政之事,作为我大汉国男儿,就应该挑起保家卫国的重担,保外安内,保外在于将士,将领与士兵就应当上战场保家卫国,其次安内就是士人之责,我等就应当身在朝堂之上,运筹帷幄,保证国内安定,国民富足,作为读书人就不应该读死书,而是要为我大汉国的兴盛而读书,家国亡,读书就没了任何意义,不如回家种地。”
张鹏举愤然而起,神情严肃,眉头紧锁在一起,来回踱步着,义愤填膺地对着二人说道。
“家国之事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况且就算我们能够走到站在宫廷之内的那一步,时间上也不允许,到时候的朝廷又是什么样子谁会知道,况且,家国家国,安家才能定国。”赵清河又道。
“唉!”张鹏举重重地叹一口气,抬头望天,拳头紧捏,神情绝望。
“若不是不舍家中父母妻儿,鹏举定当放手一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