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了那柄剑、向外退了几步。
“今天我可以走,但几日后的集会,小妹你可千万要记得回来喔。”
“我会到的。”
闻言,带着意味不明的表情,土御门和斗一步步退出了巷子。而走到巷口之际,他突然回头看她——
“话说起来……我还真挺好奇的,如果我动手,你真的能反击吗?”
话音落下之后,土御门和斗便消失在了视界之中。
这时,赤隐的声音忽然从白墙之上传来。
“这听起来似乎有什么隐情啊。”
杏里只仰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隐情……吗?
其实,土御门和斗说的是对的。如果他真的要硬来……
她无法反击。
不仅是土御门和斗,更包括——
每一个身上留着土御门家血脉的成员。
而这边,见杏里并未应他,赤隐难得的没有不悦。
不肯说?
查一查就清楚了。
赤隐左手支着下巴,望着底下的阴阳师,黑夜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杏里转身,一边上下打量着差点被土御门和斗做成料理的斛兔,一边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兔子耳朵。
“没…没有……都是小伤……”
“是吗?可是,为什么你的声音这么颤抖?”
斛兔瞬间欲哭无泪。
“可以拜托杏里大人先松手吗……?耳朵…会很敏感……”
闻言,杏里有些遗憾。
“手感很好来着。”
无奈之下,她终于放下自己那双不安分的手。但忽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凑到了斛兔耳朵旁边悄悄问道——
“话说你们首领的耳朵也是毛绒绒的吗?”
“首领是狐妖……那应该也是……”
“手感怎么样?”
“这……这…这这,我不知道!”
一人一妖小声的在下面嘀咕的小声,却还是让听力很好的某大妖全部听了去。
他落到了地面,不愉快的盯着某个阴阳师,嘴上却是对着斛兔说道:“自己一个可以回去?”
这,这是!
首领发怒的前兆!
所以——
“可…可以……!”
劫后余生的斛兔没有丝毫留恋、马上蹦蹦跳跳的走了。
而待她走后,只剩下了他们一人一妖。
仗着身高优势,赤隐居高临下不悦的俯视着杏里。
“你对我耳朵的手感很有兴趣?”
被当面拆穿的杏里没有分毫的羞赧,她干脆利落的笑着点头,“是啊。”
接着,已近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她继续笑道——
“要不你让我摸摸看?”
闻言,赤隐俯下了身,嘴角微微咧起。
“可以是可以,知道后果吗?”
杏里挑眉,“当场烧死?”
赤隐冷哼了一声,拍了拍杏里的头,“看来还算有觉悟。”
“罢了。今天不与你计较。”
看到不同平常直接放火的赤隐,杏里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心情不错?”
“是啊,看了一出土御门家内斗的好戏,心情甚好。”
他话音一停,接着说道——
“不过,没想到你对妖怪对普通人类这么友善,但对自己的家人这么冷酷无情啊。”
“尤其还是自己的亲哥哥。”
“土御门雅纪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要多失望。自己最疼爱的亲妹妹,竟然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