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由猿类进化而来。刚听到这个理论的时候,我是觉得很荒谬。虽然达尔文的进化论是存在科学性,但这说法确实有点让人不爽,比如说,对医生的称呼是来治猩猩的你,听起来就很别扭。
不过古人有句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理。自从我发现自己能在树与树之间串来穿去,这一刻的想法也得到了纠正。虽然我没有能像猿人泰山那样,张开手,随便抓了根树干或者藤蔓就能荡来晃去,但我在树上行动起来还是挺扎稳的。而且我也不会特地呜——的一声大喊,虽然这看起来好像很激昂,但其实这是很捞的,这事我坚决不会做。
过了两棵树,我确实能看到不远处的一棵树挂了很多圆圆的东西在上面。我虽然不知道果实怎么个称呼法,印象中也没见过,但内心还是激动得不行,这大部分是因为我的理论得到证实,没有比这个更兴奋了,那种心情只有当时麦哲伦发现新大陆的瞬间能体会到。
近距离查看,那东西的外貌完全暴露在我视野。我没有见过这样果实,它给人整体印象是像个石榴,圆圆的,有拳头那么大,表面比较粗糙,我大概浏览了一下,那果实有红,有绿,有黄,半红半黄……如果需要分辨出哪种算是熟了,其实也很简单。因为你仔细发现,有的果实被东西啃过,表皮出现凹坑,露出红色的果肉,这说明了它是可以吃了。至于是谁出的手,不用说,当然是那鸟类的杰作了。
我把特地摘下了一颗红彤彤的果实,因为它看起来很干净,而且没有半点被啃过的痕迹,或许是不想吃别人吃过的东西的心理在作诵,然后又把他在衣服上搓了搓,要把它擦的光亮。虽然我把所有进食的准备做好,又挑了一个“完好无损”的食物,但只是把它窝在手上,却迟迟不敢啃一口。
这不是我怂,因为没有人敢吃不清不楚的食物。虽然我的理论正确的,但还是逃不过内心的挣扎,哪怕出现一点点失误就会一命呜呼。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勇气可嘉,但后面是躺了多少先驱。
正当我迟疑不断的时候,有几只鸟落在离我不远处的树干上,这应该是刚才被我吓怕的那类,它们相互呱呱两声,接着又来一大批,这林一下子又热闹起来。
我认真地观察眼前这些居民,由于长时间的紧张,恐惧活动,使我的精神紧绷,现在突然来个一种活跃的活物,好奇心自然油然而生。它们长得有点像鹦鹉,体型差不多大,身体的羽毛色彩斑斓,煞是好看,唯一不同是嘴型。在我印象中,鹦鹉的嘴是有点宽大的,这应该是食物问题,因为鹦鹉吃的果子算是细小的那种,无需啄食,嘴巴自然长得宽大。但如果眼前这些鸟要吃到这种果实里面的肉,就要把它啄烂,那么嘴型就要细长,就像啄木鸟那种,但没有达到那种尖长的程度。
这让我想起了长颈鹿,研究表明,长颈鹿原本脖子并没有这么长,只是因为受到食物的限制,自然环境的选择长期进化而来。那么,这片深林的鸟类应该生活了很长时间了。
我不是一位学者,所以没有兴趣继续探讨这种事情,我现在唯一想做的是填饱肚子,然后逃出这个鬼地方。
有几只鸟开始在进食了,这就让我感到有点郁闷,本来就饿了,现在变得更是饿,肚子咕咕咕直响。看他们自在逍遥晃着大脑袋,像是在勾引我,又像是在嘲讽我。这就让我有种杀人的冲动,噢,不是,是杀鸟的冲动。
我盯着手上的果实,感到有种难以抗拒的诱惑,这就是人类离不开食物的原因。本来很想把它扔了,最后熬不过饥饿欲望,只能狠下心来,说服自己道,反正横竖都是死,做个饱死鬼不如饿死鬼。
出于小心能使万年船的心理,我首先用指甲把果子的表皮抠个口,露出红色的果肉,汁液挺多的,看上去挺诱人。然后嗅了嗅,有点清香的味道,像是苹果的香气。接着小心翼翼地用舌尖碰了一下,回想起来现在这个举止都忍不住想笑,但却找不到笑点,可能是被自己的胆小吓住了吧。
对于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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