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人直接问刘欣,“你谁啊!你多大的官?”
“多大?”,刘欣顿了顿,接着说:“朕乃皇帝。”
“皇帝?”众人与官兵都笑了起来。
“你们笑什么?”刘欣问。
“皇帝没事不出宫,就算出了宫,那也是坐在马车里,前后左右都是官兵包围着。”不知道谁说了句。
赵飞燕走上台阶,走到刘欣身边,小声说:“本宫与陛下都未曾携带信物,无法证明各自的身份。”
“这可如何是好?”
“冒充皇帝可是死罪啊!”有人瞎扯道。
“本宫有办法。”赵飞燕说着便走向官府正门口,对把门的官兵说:“快把朱博给本宫叫出来。”
当兵的一听赵飞燕自称本宫,看年纪不大,而且毫不客气直接称呼京兆尹的名讳,猜想可能是皇后,便急忙进去禀报。
过不多时,京兆尹朱博就急冲冲的走了出来,一看见赵飞燕和刘欣,立刻就惶恐不安,急忙快步走到两人身边,跪下磕头,“微臣不知陛下及太后驾到,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众人一见这情形都懂了,知道眼面前真的是皇帝,于是立刻下跪,而之前调侃过皇帝的那个人,此时感到后悔不已,吓得面色惨白。
刘欣这个皇帝当了没两天,也不知道京兆尹具体的职责范围是什么?而这些地主因为失地到他这里来上访,也不知道是不是跑错了地方,所以也就不好随便责怪朱博。
“众位平身。”刘欣对众人道。
众人起身后,刘欣继续说:“众位有何冤情?若朱大人能解决,就由他来解决,若他不无力解决,朕一定替众位做主。”
赵飞燕观察到朱博的脸部表情显得极为复杂,便道:“朱大人可是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刘欣重复了这么一句,然后看了看朱博。
“如今,全国之内,田地兼并成风,而京城长安之地界,唯,唯……”朱博吞吞吐吐的,显然是被难言之隐所困扰。
刘欣追问道:“唯?唯何?”
朱博鼓足勇气,说:“唯王宇已成一霸。”
“‘王宇’?王宇乃何人?”刘欣问。
“此人乃大司马王莽之长子。”
“‘王莽之长子’?”刘欣皱了皱眉头。
朱博点了点头,然后说:“微臣之官职不过京兆尹,怎管得大司马之子,加之大司马乃当今太皇太后之亲侄。”
赵飞燕听到这里,也邹起了眉头,小声嘀咕了一句,“棘手!”
“连太后都觉得棘手?看来是真的很棘手。”
“那王莽贵为大司马,乃百官之首,又是太皇太后之亲侄,如何动的?”赵飞燕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对于刘欣而言,有些根本就不是困难的困难,他却当成是巨大的困难,如匈奴单于要将美女公主嫁过来这种事,要是一般的皇帝,不说是求之不得,起码也是不会犯愁,但对于心里只有冷冰冰的刘欣而言,绝对是困难,更是甜蜜的负担,但面对太皇太后的强大实力,任何皇帝都会觉得是天大的困难,但对于只做了两天又是来自两千年后的现代皇帝而言,压根没把这些当成是什么困难,反正做改革者也不是头一次了,昨天不就刚改革了宫廷用膳制度嘛!也没见谁反对啊!于是,对朱博说:“今日所发生的事,切勿跟任何人提起,朕自有安排。”
“微臣绝对守口如瓶。”朱博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