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我不来谁来”。
陆山民挡开纳兰子建的手臂,“别乱攀亲戚,我跟你不熟”。
纳兰子建死皮赖脸的挽住陆山民的胳膊,“咱俩不仅是亲戚,还是朋友,还是同一个战壕的战友,怎么能不熟”。
“那好,把高昌的人头给我”。
纳兰子建叹了口气,为难道:“人无信不立,他帮过我,现在又是我的得力干将,卸磨杀驴也不能做得太过明显了吧”。
“你这样的人还有脸讲信义,我在平阳县差点把命都丢了,到头来你捡漏把金不换给掳走了,还有,把我送进监狱的人是不是你”。
“哎呀,表妹夫,咱俩是一家人,金不换在你手里和在我手里有什么区别,再说把你送进监狱真不是我干的”。
陆山民停下脚步等着纳兰子建,“不是你还有谁”?
纳兰子建笑了笑,“好吧,我承认我知道是谁,不过这是好事,要不我俩怎么能有今日之见呢”。
陆山民皱了皱眉,“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表妹夫,我怎么可能瞒你,我也是猜的,我猜想那人也是想让你早点到天京来”。
陆山民知道纳兰子建不会说出来,冷哼一声,“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这颗棋子好欺负,想怎么挪就怎么挪”。
“表妹夫,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我表妹夫,是梓萱心爱的男人,我欺负谁也不敢欺负你啊”。
说道叶梓萱,陆山民压抑在心中的野火顿时燎原,一把掐住纳兰子建的脖子将他摁在了墙壁上。
阿英双拳捏得咔咔作响,双目瞪得血红。
纳兰子建朝她摆了摆手,“没事,咱兄弟俩内部矛盾”。
陆山民狠狠的盯着纳兰子建的眼睛,“你明知道梓萱身体不好,为什么要把她牵扯进来”!
“轻点,轻点,我好歹也是你大舅哥”。
陆山民紧紧的压着纳兰子建,“你不是说梓萱是你最在乎的亲人吗,你就是这么在乎的”。
纳兰子建被掐得只翻白眼,指了指喉咙,沙哑着说道:“你,,掐着,我,,我怎么回答”。
陆山民放开纳兰子建的脖子,冷哼一声,“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王八蛋,没有资格提梓萱”。
“咳咳咳咳”,纳兰子建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气来,“表妹夫,一见面你就对我恨意滔天,你到底是因为高昌、还是因为金不换、还是因为梓萱”?
“还有东海围猎曾家的事情,还有纳兰家抢我陆家的家产,还有纳兰家是我杀父杀母的仇人,这些账早晚有一天我要一并跟你算”。
“啧啧,”纳兰子建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得我们像不死不休一样”。
“难道不是吗”?
纳兰子建整了整被陆山民弄乱的衣襟,“是不是以后再说”。说着一改嬉皮笑脸的表情,脸上露出一抹冷意,“至于梓萱,你陆山民还真没资格在我面前义愤填膺”。
纳兰子建双手搭在陆山民肩上,“是谁伤她最深,是谁把她逼到了英国,你比我更清楚”。
陆山民冷冷等着纳兰子建,“我是为她好,她不应该卷入这场凶险的战争,是你把她拉了进来”。
纳兰子建抿嘴一笑,“陆山民,你知道你这个人最让人讨厌的是什么吗?”说着转头看向阿英,“阿英,告诉他”。
阿英冷冷的瞪着陆山民,“自以为是”。
纳兰子建竖了竖大拇指,“你看,连我的阿英都比你聪明。你自以为对得起所有人,其实到头来你谁也对不起,不仅是梓萱,也不仅是你自己,还有曾雅倩”。
陆山民一把推开纳兰子建,“我看最自以为是的是你,我心里怎么想你懂个屁”。
纳兰子建呵呵一笑,“看来你不仅自以为是,还讳疾忌医。我懂不懂不重要,你自己懂就行”。
陆山民冷冷盯着纳兰子建,“你在乱我心智,梓萱只是你用来对付我的一把刀,你们纳兰家表面上书香门第,实际上个个卑鄙无耻”。
纳兰子建饶有兴趣的看着陆山民,“不错,有长进,当年的憨傻山民,现在竟然能在愤怒中理性思考。”“呵呵,可惜啊,你看透了又怎么样,你的心已经乱了。”
陆山民怒发冲冠,“纳兰子建,你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利用,你还有没有底线”。
纳兰子建一脸的风轻云淡,含笑看着陆山民,“底线?看来我刚才高看你了,你还是那么幼稚,这场战争的血腥容不得任何有底线的人”。
陆山民狠狠的咬着牙,“不要让我抓住机会,否则纳兰家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
阿英双拳紧握,声音冰冷,“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
纳兰子建呵呵一笑,背着手转身离去,“小心韩家,那可是连我都不敢轻易挑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