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就不知道了,但出手绝对会狠辣,非洲因他存在而多灾多难。”
“我知道他性格。”
楚天眼里涌现着广州天台上的狰狞狼头:“这是一个凶残的家伙,所以我从不把他当作兄弟当作朋友,很多时候也是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势,天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对我咬上一口,那可麻烦了。”
沈冰儿俯身把下巴放在楚天的头顶,轻轻嗅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气息笑道:“你心中有警惕有分寸我就放心了,你如果真去广州的话,我会暗中替你安排,不过你肯定是不能公开身份出现了。”
“否则地方大员又得让你头疼。”
“呵呵!”
楚天握住沈冰儿的手,微微一握柔软掌心:“放心,我偷偷的进村呵呵!”接着他又话锋偏转:“薛痕这几天表现的怎么样?这是一个可怜的能干姑娘,你有机会多多培养她,她不容易啊。”
“她很出色,正培训卫队呢。”
沈冰儿脸上勾起一抹笑意,也微微握着楚天的手,这是难得的一次主动:“她对培训卫队很有经验,远比我们以前开放式管理好多了,很多细节漏洞也都被检查出来堵住,我相信她能胜任。”
也许是形式的分离,让沈冰儿这种女人从心底感觉到一股哀而不伤的惆怅和失落,她把下巴移到楚天的肩膀,脸颊罕见的摩擦着楚天:“你放心,她会做的比我出色,帅军也永远不会倒下。”
虽然沈冰儿心里也清楚,薛痕只是一个掩护自己的幌子,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幌子做事还是相当到位相当出色,看似娇柔妩媚,一旦进入正题立刻变得雷厉风行,做事风格类似昔日方晴。
沈冰儿完全能够预见到薛痕未来的成就,也许不出三个月,薛痕就可以协助她处理日常事务,让她能够轻松一些,只是数个月之后,楚天怕也离开了潜龙花园,这让她心里划过一阵恍惚:
“冰儿也承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关于留在帅军作为权力过渡中间人之事,楚天前几天就已对沈冰儿提过这件事,让她继续留在帅军三年以上,后者没有半点思虑也没半点犹豫推脱,落落大方接过楚天交待的重任:培养薛痕。
只是她从没这般严肃郑重!
楚天看着女人脸上的凝重微微一怔,他清楚这是沈冰儿对自己的保证,随后他还见到昔日常保持距离的脸颊缓缓靠近,沈冰儿的眼里闪过一抹情丝,随即她双手伸出,很自然的捧住楚天脸颊。
她在楚天脸上轻轻一吻:温润。
“我喜欢你!”
在楚天凝目正对着她那张耐看的脸颊时,沈冰儿已经跃然起了身,理理楚天的头发后轻启:“妾心予君,不求君心属妾,道一声珍重,珍重;妾心纵被弃,思念依系君身,道一声不悔,不悔。”
“珍重,珍重,不悔,不悔!”
哼完这几句看不出真假的话语后,沈冰儿就转身离开了阳台,只留下看着她身影渐渐消失的楚天,楚天清晰捕捉到她转身时的眸子,闪烁着让人心酸的情感,在某个角度来说,她何尝不是韩雪?
刚才那一吻,毫无疑问沈冰儿在长久以来的情感游戏对抗中,最终败给了楚天,本以为可以抗拒毒瘾般的男人,坚决不与其余女人分享夫君,但最后发现,那种抗衡纯粹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黑夜中还传来沈冰儿最后一句,在一种很隐晦、很晦涩的沟通中,两人彼此达成了一个默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起码你不用思考如何让对方去明白自己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的隐藏的意思。
楚天靠在轮椅上,叹息一声:“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