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酒非要喝个过瘾不可,因为这事老板娘没少说他。对了,楚叔你家的米酒可要给我留点!”阿蛮想起来重要事提前跟楚江开打好招呼。
阿蛮大伞把周围的雨水全部隔绝,楚江开觉得这样好傻收好雨伞。
“都是小事!我们家的米酒要多少有多少!”楚江开拍着胸脯跟阿蛮保证,这时常相守转过头睁开右眼也不知道看没看清,眼睛又闭紧。
“那我先走了啊,那酒记得留啊!”阿蛮不放心临走再次叮嘱楚江开。
“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哪次没办成?”楚江开笑着跟阿蛮再见,阿蛮举着伞离开造成真空消失雨水瞬间打湿他衣衫。
“啊!这个傻大个!”楚江开打理整齐银发湿漉漉贴在头皮,楚江开骂骂咧咧跑回酒楼。
“阿蛮这是谁啊?”等到阿蛮背着浑身湿透的常相守走进大厅,白露最先发现阿蛮身后还有人。
“阿蛮的大个头,刚才如果不是白露看见你背着人我们还以为你尿裤子了!”花姐打趣阿蛮。
“嘿嘿,你们看是谁!”阿蛮放下身后常相守,常相守跟没有骨头般软趴在桌面。
“常哥!”
金窑里女人发出尖叫,震的屋顶都要掀翻。里三层外三层包围常相守,好像他现在这个样子可以逃跑似的。
“你们?好久不见!”常相守努力让自己直起身,身子向后仰直挺挺倒在地面。
“这是给你们的礼物!”常相守解下腰间包袱,左手向上扔出。袋子停在半空张开口飞出无数蝴蝶,不时飞出吃的玩的用的。女人群里再次发出尖叫欢呼。
“这是谁啊?”张自封打开房门看着这副奇景。
“我二哥。”梅姐站在张自封身后,用烟杆敲敲张自封肩膀,示意他让道。
“我妹妹呐!哥哥来看你了!”常相守让蜻蜓搀扶着站起身,四周扫一圈没有发现。
“在楼上看着你呐!”蜻蜓看到常相守这副德行只能苦笑给他指指方向。
“妹妹!”常相守顺着蜻蜓手指看到冷着脸的梅姐,兴奋舞动双手脚下一软再次摔倒。
“我没事!我没事!”常相守很快跳起来表明自己刚才是不小心。
“兄妹俩差的有点多吧?”张自封不敢相信下面那个是旁边这位冰山美人兄长,眼睛偷偷再梅姐身上瞟。
“你再这样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梅姐抽口烟也不回头。
“信信信!”张自封点头如捣蒜。
“妹妹!我好想你啊!”常相守扶着楼梯扶手走一步退三步的。
“你这是又在哪喝这么多?”梅姐也不往前说帮忙,就那么看着常相守在那滑稽的走楼梯。
“没有!只要多喝两杯,就两杯!”常相守伸出四根手指比划。
“没救了!”梅姐吐出烟雾飘向常相守,笼罩住常相守面部。
“嗯,现在好很多!”常相守眼神变得清澈不再浑浊,晃晃脑袋。
“你是谁?”常相守才发现梅姐身后跟着的张自封。“你养的小白脸?”
“谁是………”张自封刚要反驳被梅姐打断。
“在这白吃白喝的,算是小白脸吧。”
“老牛吃嫩草,可以啊!”常相守没有想象中动怒反而很热情走上前抱住张自封。
用很低的声音快速说“小子你真的是倒霉!”
“这喝没喝差的就这么多?”张自封脑子里全是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