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文广再三要求见江京墨。
“什么事?”江京墨瞪着闫文广语气冰冷。
“京墨,你终于来看我了。”闫文广在里面似乎受了点苦,脸上的皱纹更深了,眼球也更加浑浊了。
江京墨暗暗咬了下牙根甚至有不愿意多看一眼闫文广。
“京墨,帮帮我,帮我找个律师吧。”
“闭嘴,”江京墨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尖锐急忙平息了一下,“你……你害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下场。”
“不知道错了,我也没想到她会,会……”闫文广的眼神有些闪躲,“会自杀,我以为她会像……”
“闭嘴。”江京墨歇斯底里的吼道。
“干什么坐下。”旁边的警察立刻制止。
“京墨,你放心,”闫文广的眼皮抬了一下露出一半的眼白看上去那么让人生厌,“我不说不说。”
江京墨面如土色,身体僵硬的离去。
舞蹈教室与一般的舞蹈培训机构不一样。
来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有着专业的舞蹈功底,不过都是想背江京墨赏识提携而已。
当然,江京墨也积极的帮她们寻找合适的角色,这里就像是一座通往梦想的结界口,选上了便有可能一炮而红,选不上继续往里面砸钱。
江京墨的财源滚滚而来,不比她拍电影赚的少。
闫文广的律师出席让舆论再一次掀起高潮,如此丧尽天良的人居然还有律师为其辩护,律师也被人肉等等之类的。
江京墨当然清楚闫文广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她却只能被威胁,最终帮他请辩护律师,不过江京墨授意不必尽力。
“为什么,这有违我的职业素养。”
“这一次选道德吧。”江京墨淡淡的开口。
律师耸耸肩,“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请律师?”
“别人都可以非常明确的站队,我却不行。”
“明白。”
一审结束之后资料送到资料室,付通博归档的时候粗略看了一眼冷笑,“这个江京墨,怎么哪都有她。”
在闫文广一审结束之后警察局接到了一个报案,准确的来说是之前的案子家属发现了一件重要的物证,刚好与闫文广江京墨这次的事件有关系。
“老付,老付……”
“喊什么喊什么,在这呢。”付通博将扣在脸上的报纸拿下打了个哈欠坐起来,“干嘛,刘队,你很闲啊。”
“哪里闲,你又不是没干过。”
付通博翻了个白眼,“来着挤兑我是不是,老刘,我发现你这人格调咋这么低。”
“行了行了,咱别互相掐了,我来找你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您刘队现在是一队队长,我就是个喝茶看报纸的看门人,你有事找我?”
“带情绪了啊,真有事。”
刘队拉着个凳子坐在付通博旁边,“你还记得你手里的那个案子吗?”
“案子多了,不记得了。”
“你看你,我还没说你就不记得,程文静。”
“谁?”付通博一下子坐了起来,“程文静?”叹了口气,“记得,这是我的耻辱,我TM至今都没法确认她到底是自杀还是她杀,又是被谁杀的。”
“我找你就是为这事。”
“什么意思?”
“这几天闫文广猥亵少女案子你应该知道吧。”
“你到底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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