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位宫田佐安小哥便拥有接近神的实力,他的身上已经有成神的迹象了,大量的信仰之力堆积在身上,其实已经足够引起质变了。若果说之前为什么没有成神,大概是因为他所在的世界容纳不下吧。”红发男孩摆手耸肩,“每方世界都有着其所能容纳的最大实力上限,如果出现了超出其上限的家伙,世界可是会崩溃的。”
“神吗……”佣兵不可思议地望着宫田佐安,即便是早已知道这个白发青年的实力远超于自己,但要说到神这种以前对于他来说还很虚无缥缈的东西,佣兵暂时还不是很愿意相信。
“无所谓啦,佣兵先生,你是打算继续逗留呢,还是跟着我们一起上路。”红发男孩咧嘴笑着,“很危险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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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茱莉亚。”男子依旧把他的巨斧摆靠在椅子边,巨斧的锋芒上尽是凝实的血迹。
酒吧里已经空无一人,除了侍者和她,都在他进来的时候灰溜溜地逃往店外去了。他也乐意这样,这些‘绅士’们看不起他,他又何尝不是看不起他们呢,有手有脚四肢健全,他们和那些在农田里耕作的人没有两样,只不过这些人好运一点,得益于他们的父辈,才不至于和那些人混为一谈。
男子一步步地走到吧台,侍者照例递给他一杯朗姆,男子举着酒杯对侍者说着,“麦奎,不得不说,你这杯酒还真厚道,别人的都是八成满,我的从来都是十成满。”
“那是因为我要赶你走,又不想直接说出来。”酒保麦奎继续拭擦着玻璃杯,他没有望着男子,并不是因为惧怕,事实是他从来就没惧怕过这名男子,能够在这种地方成为侍者,没有些许实力可压不住客人们。
男子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是哈哈大笑。充满悲怆情绪的琴声响起,“那是悲怆奏鸣曲呀。茱莉亚,为什么你总能够知道我的心情呢。”
琴声由慢转快,依旧悲怆的旋律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弹琴的她在哭泣,她不知道为何要哭泣。为了眼前这个仅见过几次面的男子,这位被别人评判为粗鄙野夫的男人?连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哭泣,总得有缘由吧。
一曲弹完,茱莉亚抬起头望向吧台。
拿着巨斧的男子已经离去,酒吧里又充斥满纷扰腐朽的人群,侍者依旧在给客人们倒酒,拭擦酒杯,仿佛他就没在意过男子的去留。
吧台,男子刚才所在的位子前,只留下一枚塞尔斯通用的印有世界树尤德拉斯尔的银币。一枚银币远远超出一杯并不昂贵的朗姆酒的价格,不过周围的‘绅士’们都很有礼貌地没去理会那枚银币,一枚银币而已,‘绅士’们,或者说‘绅士’们背后的家族不缺这一丁点的钱。
茱莉亚拿起这枚银币,叹了口气,她猜到了什么,大概,这个男人没有‘下次再见’了。
“不回来了也好,省心。”侍者麦奎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