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前院,宁小花早已离去多时,楚文却仍是一副痴傻的模样坐在马车上,望着摇摇欲坠的木门愣愣出神。
楚文小时候曾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太过得意忘形的人往往会遭遇意想不到的祸事。
楚文从前一直对此不以为然,因为他曾学过一篇课文,文中写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直到今日,楚文才深刻的意识到课文是多么坑爹,心中不免哼起故乡的歌谣。
‘要是能从来,不要信李白……’
楚文一边委屈地哼着歌,一边拖着伤腿爬回车厢,再次回到刚离开不久的位面空间,极为肉疼地花了一百文钱,从商铺中买了一瓶特效白药。
兑换出白药,楚文连忙打开瓶盖,撸起裤管将白药喷洒在伤口处,随后就见小腿处的淤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过不多时便只剩下两条浅浅的淤痕。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楚文放下裤管,哭笑不得地看着手里剩下的半瓶白药。想想他也是够衰的,原本他是打算抓住宁小花,却没想到人没抓成,反而把自己摔了个狗啃泥,最后还被宁小花敲诈了十文钱,若是唐朝有年度十大衰人评选,恐怕他就是其中之一。
该死的宁小花,下次别让我碰见你。
楚文咬牙切齿地收好白药,眼睛一闭传出位面空间,重新回到驿站中,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前将木门打开,随即便驾着马车驶离驿站,顺着官道朝长安城赶去。
尽管他现在双腿仍在隐隐作痛,但粮食的事情不得不办,何况他现在把钱都存进了位面商铺,若是空着双手回去,如何能向楚道安交待?
一刻钟后,楚文驾着马车来到长安城下,一边驱赶着马车缓缓前行,一边像好奇宝宝一般左顾右盼,不管是高耸的城墙,还是守城的卫兵,在楚文的眼中都是如此的稀奇。
“停车!”
一声大喝将楚文惊醒,吓得他赶忙拽紧缰绳将马车拉停,滑下车辕对走上前的守卫行礼道:“军爷有礼,不知拦住在下有何贵干?”
“上头有令,所有进城车辆都要接受盘查。”守卫解释了一句,指着马车问道:“你这车里装的什么?”
“回军爷,在下这是一辆空车。”楚文一边回答,一边掀起门帘让守卫查看。
守卫偏头看了两眼,发现楚文所言不假,便摆手让楚文放下帘子,问道:“你进城所为何事?”
楚文行了一礼,答道:“回军爷,在下进城只为采办一些生活物资,并无其他事由。”
“嗯,那你过来登个记。”守卫点了点头,转身领着楚文来到一旁的桌案边登记造册,这才将楚文放进城去。不过,驾车进城的楚文却是对守卫的反常行为产生了一丝疑惑感。
在富二代的记忆中,他这半年来进过无数次长安城,除了几次特殊事件之外,可从来没有接受过盘查。但今日的守卫却一反常态,不仅将他拦下盘查,还要让他登记信息,难道是城中出了什么大事?
“不行,我得赶紧把事情办完,争取早点出城。”
楚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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