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更不及昨日在宫宴上的好吃,一点也吃不惯。”文柏的话语中满是抱怨。
元景之、安桑陌、叶篱清、牧勖扬眼睛转了转,很明显对于文柏的回答很是满意,同时也诧异他的态度。
黑夜中,古澜渊的眼中透漏出凛冽的寒光。
好!好得很!
真没想到这忠义侯府竟有这么大的能耐,不仅没有让他们争斗起来,反而让他们如此团结。
莫不是那个痴傻的忠义候有着什么诱人的魔力不成?
话说回来,十一年来,他都没有见过忠义候,每次宫宴从不参加,一年前赐婚三个夫君,宫宴也只是他们参加。
都知道忠义候的存在,但却都没有见过,这是不是有点过于神秘了?
古澜渊危险的眸子轻轻眯了一下。
好你个忠义候!
好你个木兮!竟然在本太子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瞒天过海!
“不必了,本太子今日来就是来看看两位皇子是否习惯,如今看来想必是很习惯忠义侯府的生活,那本太子便回宫了。”
古澜渊说罢,便拂袖而去。
看着古澜渊已经消失的背影,元景之安桑陌松了一口气,文柏眼神不明,叶篱清思绪复杂,牧勖扬对着古澜渊离去的方向一阵拳打脚踢。
“时间不早了,都休息吧。”
安桑陌首先回了园子,元景之、牧勖扬、叶篱清、文柏也相继回了自己的园子。
有些事情没有必要说明白,大家心里都知道就好。
就比如说刚才,大家都没有说多余的话,都是想着如何守住忠义侯府,如何瞒过乾天国太子古澜渊。
他们知道,他们只是筹码,以前忠义侯府尚能保他们一时安宁,但是从今夜起,他们只能生活在危机四伏中。
古澜渊已经准备对他们下手了。
他们已经与忠义侯府同在一艘船上,只有保住这艘船,船上的人才能安全。
但是古澜渊不仅要破坏船,还要破坏船上的人,相互进行,他们恐招架不住。
他们势单力薄,又怎是古澜渊的对手,他们如今也只是受着忠义侯府的保护。
他们如今所能做的也只是尽自己所能护忠义侯府,不让古澜渊通过他们来打压忠义侯府。
可是他们一开始就是古澜渊用来打压忠义侯府的筹码。
他们应该怎么做,才能不让忠义侯府陷入危机中!?
————
乾神殿,乾天国皇上太子用来批阅奏折的宫殿。
古澜渊坐在几案前,端着一杯酒,轻轻地抿了一小口,凛冽的目光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舒明恭敬地走了进来。
“启禀太子殿下,离火国太子将于后天一早出发离开。”
古澜渊眼神一动。
“传本太子旨意,明晚在乾魄殿举办宫宴饯别离火国太子,所有大臣必须带家眷参加,不得违抗,忠义侯的五位夫君一定要来。”古澜渊特地强调了一下忠义侯府的五位夫君。
“是,属下这就去办。”
古澜渊站在窗口,看向天空中皎洁的月亮。
挺拔伟岸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透漏着些许孤独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