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默望着坐在灯前,细细擦拭一头秀的若菡,她的姿态极为优雅美丽,雪白的肌肚与柔和的灯光相互辉映,身上仅穿着薄薄的淡黄衫子,更显体态玲珑婀娜,更散着肌肤的幽香。
果然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丽,沈默不由心中大痒,反手把门关上。朝她伸手道:“来,让你男人抱抱。”
若菡停下手,攥着乌黑的秀。一脸小哀怨道:“你都不要我了。还招惹我干什么”端庄的诰命夫人,一下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女人,让沈默从里酥到外,恬着脸道:“我想”劫个色”说着便揉身上前,一下把久别的娇妻搂在怀里,若菡嘤咛一声,便迷失在这久违的温暖怀抱中,紧紧的反抱住她的男人,口中喃喃道:“你真个狠心。狠心人啊”呜唔说到这儿,便被沈默重重吻上,顿一顿。她便立刻给予热烈的回应,一下就跨越了一年分别带来的生疏。
良久良久,唇分四瓣,仅仅一吻。便将若菡吻得双眸迷蒙,娇喘吁吁。嘴唇都有点肿了,沈默看了不好意思道:“有些生疏了,没轻没重的。”
若菡的娇颜通红,仿佛要滴下攻来一般,轻咬着下唇,吐出两个字道:“抱我进去
沈默一听,哪有不从,抄起柔若无骨的妻子,莽莽撞撞往里间卧房冲去,一如当年新婚之时
**一刻,鸳鸯交颈舞,被浪翻红,翡翠合欢笼;娇喘莺啼,眉黛羞频聚;汗光旖旎,朱唇暖更融。
柔和的月光洒在安静的庭院里,地上一片洁白;夜风轻轻吹过院中的树丛,便有层层碎影在地上摇曳,似乎还有细细低低的鸾歌,拂弄着这撩人的夜色,,
久洲日思苦,这一夜怎个**?怨意承欢,非累得无力慵移腕,汗流珠点点才算停歇。
云停雨收,若菡秀散乱的倚靠在沈默胸前,赛雪欺霜的白暂手臂环住他的腰肢,享受这久违的满足。
沈默便趁机解释道:“去年的事情,你就原谅我;当时的情况真的太危险,我在天津卫都准备好船了。让你们先走一步,不过是唯恐到时候照应不周罢了,压根没想过和你们分开。”
“我知道”若菡慵懒的点点头,无限妖娆的瞥他一眼道:“可有话你不会好好说,为什么把人家药昏了呢?我是那么不懂事的女人吗?”
“当然不是”沈默矢口否叭“垂要是我时糊涂,责任在我。跟你比,我都没东父老了。”
若菡轻轻咬一下他的胸口,哼哼道:“下次再这样,我就再也不回来了。”只要不是因为另一个女人,她就不会真的跟自己老公生气。事实上,对于丈夫独居这段时间的忠诚,她真的很得意。
“哪还会有下次?”沈默笑道:“你不知道,咱们餐过几年舒坦日子了。”
“哦?”若菡高兴的抬起头来道:“难道你可以离开京城了吗?”感情在她看来,沈默只要在京城一天,这日子就永远过不安生。
“我还走不了”沈默摇头笑道:“但惹事儿的祸根快走了,以后就是徐阁老一统朝堂了,我们能享几年清闲了。”
若菡冰雪聪明,听明白沈默的意思,至少有两重,一是严家父子快倒台了,二是徐阶上台后,不会重用自己的夫君。不由撅起小嘴道:“你为他们拼死拼活,他们能赢,多半是你的功劳,就算再偏心眼,也不该把你闲置?”
“呵呵,”沈默轻抚着她光滑的肩头,笑道:“你太高看那些人了。他们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说着叹口气道:“其实你老公我现在的升降任用,不归吏部管,内阁也管不着,只有一个人说了算,那就是我大明嘉靖皇帝。”
“皇帝?”若菡瞪着大眼睛道:“不是吹牛?”虽然嫁给了沈拙言。但对于皇权的敬畏,还是让她觉着皇帝高高在上,不可能为一今年轻臣子多费心思。
沈默刮一下她的小琼鼻,笑骂一声道:“竟敢不信你相公,该打!”说着轻叹一声道:“我也是最近才品过味来,皇上可能有他的考虑,要把我晾一眸子了。”
“多长时间?”若菡忽闪着眼睛问道。
“也许一年半载,也许三年五载。”沈默苦笑道:“谁知道呢?”
“难道这么长时间,你都不用去上班吗?”若菡追问道。
“那到不至于,估计会给我个闲职晃悠着。”沈默摇摇头,叹口气道:“有时候年轻就是一种错啊”不过我宁愿一错到底。”说着看一眼若菡道:“这样也好,可以多陪陪你们了。”
“嗯。”若菡使劲点头,如释重负道:“我快被那两个小东西愁死了,正好你这个当爹的有闲了,就多费心好好教育下他俩,让两位爹爹给惯得太不像话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只要一提到两个小东西,若菡就立刻温柔全消,郁闷道:“我都快被气成黄脸婆了。”
沈默赶紧安慰夫人道:“全交给我了,你放心好了。”说着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来时路上,我问两位父亲大人近况如何,你怎么支支吾吾?”便有些紧张道:“莫非谁病了伤了?”
“都没有。”若菡摇摇头小声道:“两边老爹身子骨都很好吃得香睡得好,人也整天乐呵呵的,完全没事儿人似的。”说着看看沈默,声音低低道:“不过,公公有个事要征求下你的意见”
“说。沈默点点头道:“咱爹有啥事儿?”
“还是我爹爹让我转告你的呢。”若菡道:“他说公公还不到五十岁,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一个人过日子难免凄凉。”
沈默闻言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爹想续弦,对吗?”
“倒不是续弦,只是添个偏房罢了”若菡道:“公公似乎有中意的了,就等着你点头了。”
沈默知道,这是当年自己激烈反对的后果。这些年他早就想明白了。老人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至于自己的感受,甚至将来的麻烦,都是可以克服的。便痛痛快快道:“我明儿一早就给爹爹写信,看着好就收了房,纳几房我都不管。”又问若菡道:“岳父大人有想法没?若是有的话,一起办了多好。”
“我爹都快七十了若菡郁闷道:“哪有这样疼丈人的?”
“怎么不行?人家八十还有生娃娃的呢”沈默呵呵一笑道:“最好再生个一男半女的,让老人家也不寂寞。”
“哪有这样编排老丈人的?”若菡不依的扭动身子道:“我爹爹身体不好,你可不能瞎出主意。”感情她也接受不了。
“好好,当我没说。”沈默投降道:“别再扭了,再扭就又出事儿了。”
“就要出事儿,只若菡媚眼如丝道,原来她又动情了。
“怕你不成!”沈默一瞪眼,吟诗道:“芙蓉帐暖度**,反正明天不早起!”又是一番旖旎无限,自然不能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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