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笑道:“沈江南的确是赤胆忠心,大智大勇,想起原先我还质疑过他,便觉得十分愧疚
裕王闻言感同身受道:“是啊,孤何尝没有误解过沈师傅呢,可他毫无怨言,只用实际行动证明
两人把立下奇功的沈默好夸一阵,当然也只是夸奖而已”以两人现在的地位,根本赏不了他什么,这让知恩图报的裕王和豪爽大方的高拱,都觉着的很是愧疚,只能相互期许道:“等将来,等将来”
这才进入正题,高拱道:“虽说缓过了这口气,但咱们丝毫不能放松,景王那边的袁弗,可是个借题挥的马屁高手,借着皇上康复的喜事,还指不定做出什么花样文章,让皇上龙颜大悦呢”。
裕王闻言着急道:“若是咱们没点表示,不能跟他旗鼓相当,那就不好了,”
高拱颌道:“王爷所言极是啊”说着眉头微皱道:“尤其是陛下经此一厄。说不定在立储之事上,便会出现松动,”
裕王这下更着紧了,抓着高拱的衣袖道:“那可如何是好,我还没有儿子呢!!”
高拱轻声问道:“还是没有好转吗?”当然问的是裕王的身体。
“李太医说,最早也得明年夏天。”裕王神色黯然道:“前些年太不注意了,这会儿一时也调不过来。”
高拱叹口气,越过这个恼人的话题道:“时间对我们非常重要,要让陛下看到王爷的好,认为您比景王更合适,这样才会给我们时间。”
“可您又不是不知道。”裕王沮丧道:“孤相见父皇一面前不易,怎么看到我的好?”
“所以就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机会!”高拱沉声道:,“比如说这次,名正言顺的恭贺圣躬安康,我们就得赢了他们才行!”说着又有些心虚道:“至少不能输
“那么”裕王挠挠头道:“请师傅们每人写一篇颂词,咱们找篇最好的送上去
“不妥不妥。”高拱摇头道:“那也是要有天分的,别看沈默、张居正、殷士瞻、陈以勤都是些饱学之士,可论起歌功颂德写青词,绑一块也比不了袁姊一个。”
“那怎么办?”裕王不由丧气道。
“所以咱们得靠别的路子取胜。”高拱说着便沉吟起来,但他长于决断,计谋稍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道:“让臣再回去想想,王爷也问门洲泣师傅,看看他们有没有好辛“问问沈先生。”裕王一拍大腿道:“他弃定有妾意的!”
“不妥”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高拱想也不想便拒绝道:“江南现在查案子呢,那也很重要,这事儿就不要让他分心了。”
“好裕王顺从的点点头道:“那孤改天问问另几位师傅。将不能久留的高拱送走,裕王闷闷不乐的回到后宅。听到那熟悉的木鱼声,便习惯性的便往佛堂走去。紧紧跟在后面的冯保。看着四下没人,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王爷,还去佛堂啊?”
他语气丰的稍稍不耐,提醒了心不在焉的裕王爷,闻言恍然道:“是啊,父皇都已经康复了。我还来干什么?”说着调头便走,径直往李氏的跨院去了。
冯保也紧跟在他后面,唯恐让陈娘娘知道,自己拐走了她的男人。跟着裕王走出好远。他才敢回头看看那佛堂,心中暗道:“谁让您老向着孟冲呢,我只能另找靠山了。他是司礼监随堂太监出身,识文断字、知书达理,按说有着远大的前程,可不知什么原因,被李芳配到这裕王府来;起先因为他是上面派下来的,王府总管孟公公对他倒也客气。
但日子久了,随着他越来越受王爷宠爱,孟冲便对他也越来越不友好,只是碍着老祖宗的面子,一时不敢动他罢了。可现在老祖宗被派去给皇帝修坟了,大靠山被流放了,冯保知道孟冲跟自己翻脸的日子不远了,所以他得重新找棵大树靠着。按说王妃娘娘是最佳人选,无奈陈娘娘被孟冲伺候了七八年,对他十分满意,根本没自己钻营的机会。
最后,他的目光越过两位侧妃娘娘,落在了新晋的李娘娘身上,虽然她还没名没分。只是个侍姬,但通过长期观察,冯保现这个女人不简单,有心计有手腕,还很讨裕王欢心。而且最重要的,她此剪也孤立无援,如果自己和她结盟,那就是雪中送炭,将来一旦成功,所得的回报定然丰厚。
反复思考后,他决定干这一锤子,帮着李妃固宠,帮着她提高地位,同时也在此过程中成就自己,
裕王当然不知身后太监的胡思乱想,他许多天忧心仲仲,此刻心情一旦放松,便满脑子都是李氏那曼妙的娇躯。他不由心头火热,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李氏住的院子,也不等通禀,便径直推门进去正午,只听“哎呦,一声娇呼,就见李氏的手指上绽开了一朵红梅,
裕王定睛一看。只见李氏膝上摊着一件纯黑色的泓江棉布袍子,正拿着针线在上面绣着什么。他一冒冒失失闯进来,把她吓一跳,便扎到手指了。
李氏也回过神来。一见是王爷闯进来,不顾的才破的手指,忙起身问安道:“妾身有失远迎,王爷恕罪”
裕王歉意的笑笑道:“是孤不对啦”说着走过去拉起李氏的手道:“扎痛了?”
李氏摇摇头,红着脸道:“不疼。”便抽回手来,将那破了的手指,放在檀口上咙吸几下。再给裕王看道:“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她却不知,自己那轻咙玉指的动作,是多么的撩人,让裕王爷一下子激动起来,拉着她便要往间室去。
从裕王那粗重的呼吸声,和粗鲁的动作中,李氏已经知道他的意图了,却没有跟他走。而是小声道:“王爷,您可以破戒了?”
一听她这话,裕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没了漏*点。甩开她手,闷闷道:“还不行”说着便走回来,看也没看,往桌边的绣墩上坐去。
李氏想要阻拦也来不及了,网吐出一个“别。字,就听裕王嗷的一声,抱着屁股从绣墩上蹦起来,大叫:“什么东西扎到我屁股了!”说着回头一看,原来是个敞开盖的针线盒,不由火大道:“你现在不是户人家的闺女了,还做个鬼针线活啊!”
李氏畏惧的看他一眼,低头小声道“听说皇上病了。贱妾闲来无事,便绣这件道袍,给万岁爷祈福了。”
“哦?”裕王看一眼李氏搁在桌上的道袍,只一眼便忘了屁股上的针眼。激动道:“真真难为你了,能替孤王想到这儿!”说着拿起那道袍看了又看,口中还哈哈大笑道:“贺礼有了!有贺礼了!”
明天最后一天。大家请忍耐啊”,大家为我祈福,希望我明天一切顺利,可以笑着回来给大家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