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个女孩子还真的很漂亮呢,她刚刚说起床……他们住在一起了?虽然说帅哥配美女天经地义,可是为什么这里会有点小疼痛呢?难不成本小姐动了凡心了?咦……打住,死丫头你来这里是求学的,又不是脱单来的,猥琐。”看着门口推推搡搡的两个人,舒姗强行的撇开脸望向别处。
“人家是有妇之夫,舒姗收起你那龌龊的思想,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有这么阴暗的一面呢?鄙视你。”我使劲在心里咒骂自己无数遍。
“喂巧巧,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用这一招啊?你不腻吗?我都觉得看不下去了,看那个女孩子好像不错哦,说不定将来你们会处同一屋檐下,那时候不是会很尴尬吗?”一个顶着‘鸡毛弹子’的男生从打闹的两人中间跳着往陆海的方向飞奔而去,跑到一半,还把手放进嘴里,扭头对着两人来了一记响亮的口哨。顿时整个礼堂尖叫声一片。
我忍不住往前方望去:“哎呦……哪里来的小丑?难道还有杂技表演?这发型也是没谁了,啧啧啧,我要是他妈,非得直接摁地上用猪毛刮子给他刮个精光。太……另类了,如此完美的教育圣地怎么什么人都有啊?哎……”被远处那个行走的‘鸡毛掸子’的物体着实吓一跳,我忙扭头看向往座位上走去的乔宏伟。
“哎,好不容易遇到个正常点的……可惜人家草落别家了。”低着头,有些沮丧的嘟囔到。
“同学麻烦往里挪挪好不啦?”一声娘里娘气的声音把我飘飞的思绪拉了回来。
“好。”我推着箱子往旁边位置移去。
一个大吨位的家伙往我刚才的位置上坐去,我心疼的看看他肥垫下椅子,再看看淡定摆在上面的人,摇摇发昏的脑袋……
这么粗壮的形体,真难想象刚刚那娟秀的声音是从他嗓子眼里发出来的,真是太意外了。
“嗯?哼……没见过型男吗?口水擦掉。”某肉男伸出兰花指,把额前的刘海往头顶撩开,一记熬人的‘秋波’摔了过来。
“咳咳咳……哇哦这个礼堂天花板好漂亮哦,还是透明的呢?”我忙抬头望向头顶,扯开嗓子喊道。
“切……透明的也叫漂亮?没水准、没眼光。”某男把头侧开,右手支着头,看向舞台。
“呼……”见他不再说话,我轻轻吐出一口气。
连日来旅途颠簸,让我严重体力透支,不多时我便与周公约会去了。
“喂……这位同学,请回你的宿舍睡去,我们要打扫卫生了。”正睡得香甜,被一声不耐烦的女高音打断了。
“别吵……”我嘴里嘟囔几句又眯瞪了过去。
“砰砰砰……喂快点走开,我们忙着呢,没时间和你耗。”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把我从睡梦中吓醒。
“喂喂喂别敲我箱子,你们干嘛呢?”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胖乎乎戴着眼镜的女人拿扫帚在敲打着我心爱的宝箱,要知道这可是爸爸妈妈省吃俭用辛苦的血汗钱买的,敲坏了怎么办?
“拜托,你脑子清楚点好不啦,我们干嘛?我们要打扫卫生,要睡外面操场宽敞,别在这里碍我们的事。”说完也不等我挪开,她直接用扫帚在我脚边划拉起来。
“啊……结束了?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哎呀妈呀今天怎么回事?这脸啊,没地方搁了。
我忙抱着箱子,冲下楼梯往礼堂外奔去。
一路狂奔啊,我的午饭,我的床,呜呜呜我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