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这对身体的康复,没有益处。
果然。
不到半个时辰,善柔就回到了武士行馆。
陈彦至没有问,因为她能回来,就说明是拒绝了那家族的招揽。善柔是杀手,她散漫惯了,不受约束。为家族效力,规矩多,那是找罪受。
就算大家族给她再多的钱财,她都不会愿意。
项少龙问道:“善柔姑娘,情况怎么样?”
善柔没有回答,而是说了一句:“我们在武士行馆里休息一晚,明早就动身离开。”
陈彦至能猜到,善柔和那位家主,谈得肯定不愉快。
………………
深夜。
善柔忽然睁开了眼睛,起身离开。她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陈彦至和项少龙。
陈彦至在调息,项少龙在睡觉。
项少龙比较警觉,善柔刚离开,他就惊醒了。随后跟了出去。
陈彦至没有理会他们两个。继续调息,搬运气血,温养精神。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项少龙就扶着重伤的善柔急匆匆地回来。
“陈先生,我们快走。”项少龙焦急道。
陈彦至说道:“武士行馆已经被人包围,走不了啦。让善柔姑娘坐下。”
善柔中了好几剑。就算是重伤了,她依旧死抱着飞剑不放手。陈彦至在善柔的几处穴位上点了一下,帮善柔止了血。
但这是治标不治本,想要把伤口处理好,还是要用草药和绷带包扎才行。
陈彦至看着善柔,眼神中带着询问。
善柔解释道:“刚才我和少龙夜闯赵墨总舵,被严平所伤。”
墨家现在是一分为三。
赵国的严平,自称是墨者巨子。可惜,矩子令在元宗的手里。他这个“巨子”名不正言不顺,没有得到大家的认可。
严平做梦都想要得到矩子令。
得到矩子令,不但能号令天下墨者,据说还能学得墨家最高深的武学精要和墨子剑法。
陈彦至平静地说道:“你们两个胆子不小,连墨家都敢招惹。严平的武功剑法如何?”
善柔说道:“胜我十倍。要不是我的宝剑无坚不摧,锋利无比,再加上少龙相助。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善柔有宝剑在手,都还不是严平的对手。
那么严平的武功远胜于她,是理所当然的。
项少龙为了救善柔,还消耗掉了一枚闪光弹。
陈彦至看向了门口,说道:“他们来了。”
进来的人,都是穿着墨者的衣服,每个人都带着佩剑。为首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他就是赵国墨者的首领“严平”。
武士行馆里的武士剑客们,见到严平等人,都纷纷退让。如无必要,没有人愿意去招惹墨者。
墨者的势力太强大,甚至可以和官府抗衡。
见到严平,陈彦至心中暗道:“麻烦大了。严平起码有着剑道宗师的修为。”
若是以前,宗师在陈彦至面前,那是弱者。可现在,陈彦至的伤势刚稳住,正大光明地交手,他肯定不是宗师的对手。
不过,陈彦至的心境比严平高出太多,找准时机,施以暗手,舍命一击。倒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
只有将严平制住,陈彦至他们三人才有可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