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大臣们的建议,阮珣派了一群说客到大启国和新启国国内大肆宣传皇后通奸的旧案,同时把风头引向皇帝的昏庸无道和的德妃的妖媚祸国,暗暗给百姓们下暗示,除非除掉这两个罪魁祸首,否则皇后的清白永远证明不了,因为说话之人出尔反尔不可信。
凭借着大臣们手底下宽厚的学生网,皇后通奸案在短短三天内就在四方传地沸沸扬扬,如今阮珣就看皇帝那边怎么接招了。
“皇帝,希望你不要再作出什么让人瞠目结舌的举动来才好呢。”阮珣冷笑一声,似乎是在隔空对皇帝说,也是在对自己说。
“啊切!”皇帝打了个冷战,把身上的毛皮衣服拉地更紧了些,临近寒冬,这嵬州哪里都好,就是空气太阴冷,常年在京城待着的皇帝是真受不了这种阴湿,一年到头难得生病的身子居然得了流感。
皇帝生病这可是大事,皇帝吓得连床都不敢下了,朝臣们更是不会接见了,自然也听不到外面的风言风语。
“来人啊,朕咳嗽了!”皇帝冲着外面大叫一声,两个太监立即端着药丸瑟瑟缩缩地走进来。
皇帝看到是两个面目丑陋的太监心里火气更大,他手一挥,把那药碗整个推倒,冒着热气的药汁淅淅沥沥地从托盘里漏出来往地上掉,有些溅到了太监的身上太监也不敢动,“怎么又是你们,宫女呢?宫女哪里去了?”
天天窝在床上,皇帝实在找不到其他事情来做,就想到了猥亵前来伺候他服药的宫女。无奈自从嵬州百姓发现皇帝真面目成立民兵组织后,宫中本来被皇帝以各种名目收揽进来的“宫女”就被百姓一个个领了回去。
现在的嵬州宫里不要说眉清目秀的宫女,就是个相貌丑陋的也很难寻,大臣们为了哄皇帝,也买了不少的JI女送进来充当宫女,谁知道皇帝看不上这群身子脏污的,觉得她们玷污了他的清白,大臣们也没办法,只能由着宫中太监遍地走,宫女难寻觅的现状了。
皇帝之前有德妃哄着,平日里没事又能出去沾花惹草,也没觉得日子这么难熬,更不会注意到身边低贱的宫女,但现在不能出去,德妃又在忙着皇后翻案一事,皇帝就在意起宫女的质量来了。
据不完全统计,皇帝生病期间,已经把宫中还能看的十几个宫女全给赶跑了。现在伺候他汤药的也只有一些太监,还都是从京城宫中跟过来的老太监,连个清秀点的都没有,大启国百姓谁还会在这个时候把自己好好的儿子往皇帝这个没指望的身边送!
“回皇上,宫中宫女您都不满意,现如今已经没有其他宫女了。”太监到底是跟在皇帝身边,知道怎么应付皇上,见他听了他的话脸上隐隐有怒色,又忙说,“不过,沐恩侯说了,已经在给皇帝物色宫女,过几天就给皇上送到宫里来了。”
这还差不多,皇帝的怒气一下子全消了,心里开始构想即将要到来的宫女的小模样,德妃虽然美貌,还有一副销人魂的身子,但大鱼大肉吃地多了,清粥小菜尝尝也是别有滋味啊,皇帝的脸上露出遐想垂涎之色。
两个太监收拾好药碗,静静地退了出去。才出皇帝的屋子,当中一个就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真当自己还是个皇帝,我们兄弟愿意伺候他已经是给他天大的面子了,这整个宫里哪个人想来他身边伺候的?”
“可不是如此,咱们奴才就不是人?我在宫里待了二十多年了,如今也算是看开了,不行我们兄弟两个也收拾收拾出宫另谋出路去吧,我看在这宫里待着,迟早是个死。”另外一个太监非但没有安慰上面一个,还跟着义愤填膺地出谋划策。
“当年皇后娘娘在世的时候,咱们的日子虽说也不算轻松,但好歹有个盼头,不会这么提心吊胆,我听人说,皇后娘娘是冤死的,如今宫里人人都在传了。”
“这还用你说,皇后娘娘什么样的人我虽然没贴身伺候过,但也隐约听过,怎么可能通奸,肯定是被德妃陷害的,皇帝又不分是非,皇后娘娘也是个可怜人,还好珣皇子和嘉容公主如今都好好的。”
两个太监说着,相视一笑,也不管皇帝了,手上托盘一扔,匆匆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早日离开这里吧,指不准还能去新启国皇宫混口饭吃呢,有兄弟不就已经找到门路投奔进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