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好皇上说到了这儿,那……那小妇/人想请皇上……皇上再给若兰指一门亲事儿,皇上您也知道的,我们卫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苗,如今正等着开枝散叶呢。”
水溶说:“哦?不知卫夫人看上了谁家千金?”
他这么一说,卫若兰当时就着急了,连连给水溶打眼色,不过水溶没看他,卫若兰就给武曌打眼色,使劲的瞅着武曌,对武曌挤眉弄眼的。
水溶这会子是看见了,心里顿时醋溜溜儿的,卫若兰活宝一样儿,武曌还低笑,搞得两个人仿佛心有灵犀似的。
水溶当即在案子下面握住了武曌的手,用手指轻轻剐蹭她的手心儿,武曌怕痒,当即憋得满面殷/红,想要把手抽/出来也抽不动。
武曌和水溶搞着小动作,那面儿卫若兰早就见怪不怪了,可这时候都这当口儿了,卫若兰又被秀了一脸恩爱,真是急死了。
就听卫家夫人笑着说:“前些日子,领侍卫内大臣的千金到府上做客,小妇/人瞧了几眼,当真是秀外慧中,冰雪聪明,我家兰儿也十分爱见。”
卫若兰听到这里,睁大了眼睛,领侍卫内大臣的千金?
这不是害自己么?
卫若兰虽然平日里有些不着调的模样儿,但是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如今领侍卫内大臣都要被架空了,母亲让自己娶他女儿,这不是将来要连/坐的意思么?
再者卫若兰心中只爱见史湘云一个,怎么可能娶别的千金小/姐?
卫若兰偷看了一眼水溶的脸色,发现皇上脸色不妙,就连忙说:“母亲,这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
卫家夫人还想要再说什么,武曌已经突然“哎呀”了一声,水溶连忙扶着她,焦急的说:“武儿,怎么了?”
武曌揉/着自己太阳穴,说:“没什么,妾只是突然头晕。”
水溶一看武曌那娇娆的劲儿,就知道武曌肯定是装的,已经看不下去卫家夫人犯傻了,所以用这个办法化解一下尴尬,水溶立刻跟着作戏,卫若兰也是聪明主儿,当即把话题岔开,拉着他母亲就走了。
武曌娇柔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面儿等卫家夫人走了,这才放下手来,水溶笑着说:“武儿装病,那真是酥/到朕心里头去了。”
武曌靠着水溶,笑着说:“原来皇上爱见这样儿的?”
水溶笑着说:“武儿什么样儿,朕都爱见。”
武曌饧着眼睛看他,说:“当真?”
水溶说:“自然当真。”
武曌没有再说这个,岔开话题说:“没想到卫若兰的母亲,这般不做劲儿,明摆着给自己儿子拉后腿呢。”
水溶叹口气,点头说:“那卫夫人就是这个模样,贪心不足蛇吞象,若是朕今儿个真的把内大臣的女儿赐婚给她儿子,指不定往后她又如何哭丧呢。”
虽然水溶也看不上卫若兰的母亲,但是卫若兰还是好的。
那面儿冯清轩带着若然也过来请安敬酒了,水溶看着这俩人,心里就醋的慌,毕竟冯清轩“油嘴滑舌”,十分会讨好人,而若然呢,态度卑微又善解人意,武曌爱见和她说话。
水溶真的很想早日让那两个人成婚,眼不见心不烦,这样自己就能独揽他家武儿的宠爱了。
水溶想着,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心酸,起初是四儿,然后是鹦鹉儿,平时还有小六儿,如今不说要解决的冯清轩和若然,那面儿还蹦出了一个小太子,水溶就算对付四儿鹦鹉儿小六儿,那也没办法对付自己儿子啊,若是敢动小太子一根汗毛,估计武曌都不答应的。
水溶在一边儿陪着,武曌和冯清轩若然说话,难免喝了几杯酒,起初觉得又苦又辣,不过后来好了一些,稍微能尝出一些个甜味儿了。
坐月子期间,武曌被管的很严,什么也不能做,基本天天躺着在床/上,如今能喝酒,自然多喝了几杯。
水溶一个没留神,武曌就已经醉了,也是她酒量太浅了,水溶担心武曌身/子,况且她早上还难受,自然更是放心不下。
武曌醉的脸颊殷/红,有些不胜姿态,水溶可不想让旁人看到武曌这模样,便伸手搂着武曌,说:“走罢武儿,朕带你回去休息。”
武曌“嗯?”了一声,有些个醉的不行,身/子也软/绵绵的倚着水溶,还朝水溶嫣然一笑,笑的水溶感觉头顶发/麻,就想起了今儿早上没做完的事儿,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水溶扶着武曌,去和太后说了一声儿,太后笑着说:“去罢去罢,正好,小孙儿也困了,带回去歇息罢,别累着。”
紫鹃和雪雁就抱着小太子,跟着水溶和武曌往寝宫去了,那面儿进了寝宫,水溶就把武曌轻轻放在榻上,然后对紫鹃和雪雁说:“你们出去罢,好生照顾太子。”
紫鹃和雪雁笑嘻嘻的说:“是,奴婢知道了。”
两个人便准备抱着太子出去,不打扰皇上的好事儿了,只是没成想,躺在榻上的武曌突然睁开眼睛,十分有威严的说:“站住!”
紫鹃和雪雁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太有威严了,明明自个儿没干坏事,但是膝盖弯它不听使唤,直接就跪了下去,特别的爽/快。
水溶也吓了一个激灵,说:“武儿,怎么了?”
武曌从床/上挣扎这起来,差点栽下来,吓得水溶手脚冰凉,水溶赶紧搂住她,武曌却把他直接推开,然后摇摇晃晃走过去,把紫鹃怀里的小太子抱了下来。
紫鹃松了口气,原来是要找小太子。
水溶也有些无奈,本要做些好事儿的,结果儿子又来捣乱。
小太子被母亲抱着,“咯咯”笑起来,大眼睛笑的跟个月牙儿似的,特别温暖,小/脸蛋儿小的鼓鼓的,肉肉的,鼓鼓的,那叫一个可人怜儿。
武曌抱着小太子,食指轻轻一挑,调/戏着自家儿子,饧着眼睛笑,口/中说着:“嗯?溶溶你的脸当真越来越嫩滑了,真可人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