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冯家千金贤良淑德,外臣虽远在罗水国,但是常常耳闻,如今若能得千金青睐,那真是此生无憾了!”
冯唐听他说的好听,心里也甚是满意,想借助罗水国的势力,巩固自己冯家,觉得这门亲事还不错,便笑着拱手说:“王子实在太抬举我们冯家了。”
水溶和武曌对视了一眼,低笑了一声,没想到他们真的一拍即合,这也不错。
因着两方都很满意这事儿,水溶就口头敲定了,令他们去再详细的攀谈一番。
很快冯唐和罗水国的王子就离开主/席,到了其他地方去,似乎在说什么,一边说,还一边偷偷的看旁边。
那贼眉鼠眼的模样儿,都被武曌看的清清楚楚,武曌一笑,说:“皇上,那老丈人和姑爷,还真是一拍即合呢,皇上就不怕他们捣什么鬼?”
水溶笑着说:“这不是武儿正想要的么?朕就怕他们不捣鬼。”
正说话,那边儿若然就过来了,和武曌聊天儿起来,武曌好些日子没见着若然了,便拉着她一起说话儿,那头里水溶被冷落下来,正好有人找水溶敬酒,水溶便走到一边儿去。
卫若兰也端着酒杯过来,笑着对水溶说:“皇上,若兰敬您!”
水溶则是淡淡的瞥斜了卫若兰一眼,卫若兰一脸狐疑,说:“皇上,您怎么了?生病了?传太医么?”
水溶淡淡的说:“还不是你的好妹子,没事儿把你妹子带进宫里做什么?”
卫若兰侧头一看,妹妹正和皇后娘娘聊天呢,也没怎么,弄得卫若兰一头雾水。
水溶想了想,蹙着眉,似乎有什么心事儿,卫若兰就“善解人意”的说:“皇上,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您跟我说啊!”
他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豪爽的模样。
水溶淡淡一笑,卫若兰立刻说:“皇上,您别不信啊,虽然您是聪明,但是没准儿正好进了这个圈儿,就绕不出来了,我可以帮您参谋参谋,不是?”
水溶听他这么说,稍微迟疑了一下,说:“你说……朕是不是病了?”
卫若兰一听,立刻说:“我就说了!卑职给您传太医罢!”
水溶拦住他,说:“等等,朕的话还没说完呢。”
他说着,又不太想说了,卫若兰一看,皇上这般吞吞吐吐,还真是破天荒了,左思右想也不知道什么事儿,不过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瞪大了眼睛,然后朝水溶下面儿看去,一脸震/惊,说:“皇上您不会是……不行罢?”
水溶正在想心事儿,结果听卫若兰这么说,劈手扔了个酒杯过去,势头太快,力气又大,卫若兰被酒杯击中胸口,险些做了一个屁墩儿,说:“皇上,您下手也太狠了,我的肋骨怕是要断了。”
水溶扫了他一眼,卫若兰赶紧服软儿说:“那是什么事儿啊?”
水溶想了想,说:“朕见到皇后和女子稍微亲/密一点子,心里头也不舒服,这是不是害了什么病?”
卫若兰一听,“嗨”了一声,说:“吃味儿啊!这有什么,我当什么事儿,皇上您没事儿,您想想看,您连狗子和鹦鹉儿与皇后娘娘/亲近一点儿,都吃味儿,这算什么?没事儿没事儿,放宽心!”
水溶听了,似乎觉得是这么道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什么时候和狗儿鹦鹉儿吃味儿了?
卫若兰宽慰了一下水溶,水溶还是有些苦恼,说:“话说回来,朕连狗儿和鹦鹉的味儿都吃,只是武儿从来不吃朕的醋,这可正常?”
卫若兰无奈的说:“皇后娘娘不嫉妒,这不是好事儿么?”
水溶狐疑的说:“你家夫人,可曾嫉妒?”
卫若兰一提起这个,“满面含/春”的笑,笑得恨不得让人掉一地鸡皮疙瘩,说:“吃啊,醋劲儿可大了,嘿嘿。”
水溶一听,更是蹙眉,说:“为何只有皇后不吃味儿?”
卫若兰说:“要么嫂/子是皇后呢,皇后就是有皇后的端庄大气,您看看,这还不好?免得皇上您去哄了,皇上您可不知道,我夫人闹腾起来,天塌地陷啊,太可怕了。”
卫若兰说着,又“满面含/春”的笑,看的水溶眼皮狂跳。
水溶只觉得武曌不吃醋,心里头不是很舒服,总觉得很奇怪。
卫若兰说:“对了皇上,要不这样儿罢,您若是觉得嫂/子不吃醋,您找个人试试不就行了?故意亲近个女子,或者宫女什么的,一看便知。”
水溶蹙着眉,还没好奇的看了一眼卫若兰,说:“这是大丈夫所为么?”
卫若兰还被“训斥”了一顿,实在没办法,说:“那我就没辙了,我也没遇到过这事儿。”
正说话的时候,那头里冯家的小千金就走了过来,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和罗水国王子联姻的事儿,还以为这次皇上把自己招进宫里头来,是对自己有/意思,当即打扮的花枝招展,满面羞涩,一脸赧然,红着脸就走了过来。
冯家小千金羞涩的挪过来,手中端着酒杯,嗓音十分温柔,款款的说话,仿佛能掐出/水来,说:“皇上……”
冯家小千金是过来敬酒的,十分羞涩的举起酒杯来,水溶心不在焉,就接了酒杯,直接一饮而尽,结果不小心碰到了冯家小千金的手指。
“啊呀!”
冯家小千金羞涩的一声娇/呼,吓得旁边的卫若兰直冒冷汗,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一双幽幽的目光扎过来,竟然是那位从来不吃味儿的皇后娘娘的目光!
卫若兰这一看,差点吓死,不吃味儿?那目光比凌迟还可怕,摆明了就是吃/人!若是吃味儿了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