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玲珑蛋,还怕得不到隐门的宝藏吗?至于那镇国公主,如今已经打草惊蛇了,大巫祝的意思是要另外找突破口去跟萧珥对上了。
木樨想到宝藏到手,自己称帝为王,左拥右抱的快活日子,眼睛顿时笑地眯成一条线。
秦氏一族的大公子虽然是个美人,但可惜是个带刺的美人,不好到手,而且美人这东西,多多益善,谁还会嫌多了吗?而且秦大公子现在对他不屑一顾,无非是觉得他身份不起眼,他们秦氏一族不就投靠了阮珣吗?
阮珣那样的贱种都能做皇帝,他木樨堂堂的苗疆圣子又何尝不可?
“圣子,圣女……”木樨正沉浸在自己坐上皇帝之后的幻想中,忽然被身边的人打断了美梦,面色顿时不好起来。
他顺着下人的话往前看了看,只看到一个熟悉远去的背影。
是木南那个丫头,她比自己还早过来,看样子是跟阮琴见过面了,怎么,她还想兴风作浪?想到木南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木樨眼睛眯了眯,转身往大巫祝所在的方向走去,“走。”
昏暗的房间内,见不到一丝光亮,黑压压地仿佛里面什么都没有,又像什么都存在一样。
忽然,房间中一点微弱的烛光亮起,接着那烛光慢慢大盛,很快将整个房间照亮了,这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屋子中间一根悬空的吊挂鎏金蛇形烛台。
烛台下面放着一个大大的莲花蒲团,一个全身黑衣的人盘腿坐在那蒲团上,轻轻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
忽地,他睁开眼睛,眼睛中竟是一片浑浊,如混沌大陆,让人看不清眼中神情。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他的声音清冷。
随着他的话落,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被烛光拉长的身影缓缓地踱步走了进来,烛光打在他的脸上,赫然是木樨。
木樨走到蛇形烛台前,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态度虔诚地念了句什么,这才睁开眼睛,看向早已站起身的黑衣人,低声恭敬地喊了句,“大巫祝。”
大巫祝冷哼一声,算是应了他的话。
木樨对大巫祝这种冷淡的态度毫不在意,面上仍旧恭敬十足,态度卑微,“大巫祝,樨儿有一事不解,望大巫祝解惑。”
“如果是关于木南的事情,你就不用再说了,对于她,我早有安排。”大巫祝袖子动了动,一道银光从他袖中飞出,划过虚空直直地落入烛火中,那烛光顿时由白变蓝,跳动地愈加欢快。
“这是她的命,她认也罢,不认也罢。”大巫祝的声音空灵悠远。
木樨眼中眸光动了动,不过什么都没说,只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和木南两个虽然是同胞兄妹,不过因为他从小被大巫祝抱养在身边,木南却是被族老养着,所以两个人感情根本不深厚,对她也根本不可能关心。
不管大巫祝要对她做什么,反正只要大巫祝仍旧中意的人还是自己就好了。
“你尽快让阮琴把宝藏图交出来,这个丫头到底是隐门圣物选中的主人,你不要对她太过鲁莽,一切都等事成之后再说。”大巫祝的语气中隐含警告,“秦氏一族中错综复杂,你不要再去跟秦氏大公子牵扯。”
木樨神情一凛,大巫祝的话是什么意思他都懂,只是他还以为大巫祝并不介意他的一些小爱好,这才放肆了些,既然大巫祝介意,那以后注意就是了。倒不必因此事跟大巫祝生了什么隔阂,秦大公子往后再说不迟。
至于阮琴那个丫头,看着就没什么心机,而且心心念念着那个叫今生的小子,这应该是个突破口,这藏宝图迟早是要到手的。
“谨遵大巫祝圣命。”木樨单手握拳,在左肩处轻轻拍了拍,微微低下头。
大巫祝似乎对他这个虔诚的行为十分满意,他的话也和善了起来,“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这里,你木樨就是我认定的人,苗疆上下以后必定唯你独尊。”
木樨眼中眸光一亮,“大巫祝,我都明白的,木樨会努力让苗疆的诸位子民和族老都认可我。”
苗疆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看中木南那个丫头,不过一个丫头,天资高又如何,到底不是被主神选中的人,更不可能得到大巫祝的认可。
“你有这个想法很好,不过子民们迟早会看到你的努力,至于那群族老……哼!”大巫祝眼中瞳色忽然由黑转红,诡异地是,那烛台上的烛光竟然也跟着变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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