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琴,信怎么会送到你手里?”阮小竹想起手中的信,这驿站的信不应该是送到萧珥的人手里吗?
阮小竹不过是好奇问问,谁知道阮琴听了之后,脸色忽然红了起来。
今天天气不错,艳阳高照的,阮琴本来换了一身蔺兰给她的新衣服想要跟今生去林子里走走的,谁知道两个人之间气氛刚好一点,她正打算把自己以前的事情说一些给今生听的时候,忽然就见到了从树丛中钻出来的官差。
也不知道那个官差听到了多少,有没有见到她吞吞吐吐的样子,阮琴心里有些懊恼,都怪她一时疏忽,忘了查探周围有没有人了,以前她都会看的。
“我就是在林子中走啊,谁知道那个官差怎么撞到我的,只问我是不是阮琴姑娘,说是给长公主的信。”要不是那个官差喊出她的名字,她才不会放过他!
阮小竹没有留意到阮琴面上的古怪,只把头转向冷峻着脸色站在一旁的萧珥,“璆琅,阿珣跟我说,秦川要来这里了,算算时间应该到了,我要不要去接接他?”
虽然这不是阮小竹的地盘,但是先来后到,她到底是多来了几天,秦川初来乍到,她也应该意思意思才是。
秦川又要跟来?!这简直是惊天炸弹,萧珥的眉头皱起来,好不容易甩了这个粘人的包袱,居然又跟来了。阮珣还亲自写信过来,必定是阮珣派他来的,这种时候,派他来这里能有什么事!
“我派人去接他就是了。”萧珥的语气不好,脸色难看,心中腹诽,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还要人接,以为是不良于行的残废吗?到时随便派个人去就是了,最好选脾气差点的,让他来打扰他和小竹的二人世界!
阮小竹对萧珥的心中所想自然一无所知,她面上欢喜,“我正想问他温棚的事情,也不知道如今进展怎么样了,琼州的百姓这一冬季能不能熬过,这个年能不能过好,可就全靠它了!”
萧珥心中一喜,阮小竹根本没有挂念秦川,居然只是想着琼州百姓,这秦川看样子不成威胁,果然在紫薇阁的时候阮小竹都是骗他的,那时候一定都是故意气他吧。这样一想,萧珥又觉得应该派个稍微像样点儿的人去接秦川,省得让阮小竹对他有了成见。
“什么温棚?小竹你在说什么?”伯叔背着草药篓子走进来,正好把阮小竹的话听了个明白,“怎么跟琼州挂起钩来了。”
伯叔自从出来隐门之后,本来打算去村庄里走走,谁知道去了一天就怒气冲冲地回来了,第二天就背着个篓子天天去林子里采草药,也不怎么能见到人,今天不知道怎么提前回来了。
阮小竹忙把琼州之事跟伯叔说了一遍,伯叔听完,立即对阮小竹竖起了大拇指,并且暗暗地向萧珥投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璆琅,你这媳妇真是越来越能干了,老头子不过躲了半年,出来她就能顶半边天了!”
这话自然有夸大之意,说地一整个帐篷的人都笑起来。阮小竹白皙的面上更是泛上两朵红云,似羞似嗔地瞪了一眼伯叔。
“既然是百姓的大功臣,不如等秦川小友过来的时候,我去接他吧,如今的谷子庄……”伯叔没有说完,只摇了摇头。
谷子庄里的乱象这帐篷里的人也都知道,尤其是阮小竹和萧珥,两个人每天听到暗卫私底下的报道以及萧家军明面上的报道,心中都有些惊悚。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这群武林人明明知道在萧珥手下没可能进到隐门去,为何还迟迟不离开,来人反而还越来越多。
更有甚者,他们想要硬闯隐门。当然这些人都被萧珥的人给扔出了林子,可不管萧珥怎么做,硬闯的人每天只越来越多,而且法子五花八门。萧家军是战场上的英雄,跟这群专门玩偏门外道的人可不同,这些日子也吃了不少的亏。
“这群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萧珥的声音冷冽,目光幽深如临渊,林煜带来的萧家军援军正在赶来,离这里只有二十五里远了,想必三天后就能见到,到时这整个林子就是萧家军的天下,到时这群贪心之人也将承受他们贪心的后果!
凡越雷池一步者,杀!
阮小竹坚定地站在萧珥身边,点点头,确实应该好好教训这群人了,不然他们真地不知道天高地厚!
只是,如今连阿珣的人都来了,那么老皇帝的人势必也来了吧,不知道他派的谁过来,如果是德妃那边的人,正好抓了过来问一下老皇帝给母后翻案的事情!
本来老皇帝那边传地沸沸扬扬的说是要帮苏雨篱翻案,谁知道阮小竹翘首以待的时候,那边又忽然偃旗息鼓,谁知道老皇帝是个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