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随便对我发脾气。”
经过这么长日子的想出,阮小竹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对付萧珥。萧珥这个人怎么对别人她不知道,但他对她向来是面冷心热,就难有不依她的时候,偶尔生气就算不去理他,他隔日也就忘记了。
只是,阮小竹真心爱着萧珥,怎么可能放任萧珥一个人在那生闷气,自然是每次都会好好宽慰他的,她不希望跟萧珥之间再有什么误会了,因为她实在是经不起下一个“李湘”或者是孩子的失去了。
本来这次北上,她约了萧珥过来就是打算等手中事务处理完后,就跟他去外面好好玩上一场再回京城中去,因为她现在实在是没办法面对阮旭,更不知道怎么处理两姐弟之间的尴尬。
要让她装作不知道阮珣对她的疏离和戒备,阮小竹自认做不到,可要是让她甘心阮珣这么对待她,她又没办法甘心,她希望跟阮珣之间,不要那么远,不要说话都藏着三分,因为他是她的弟弟。
“不如先去见见伯叔吧。”萧珥忽然提议。
伯叔虽说找到了法子离开隐门,但萧珥总觉得伯叔这次是在骗他,加上皇后一事,萧珥也有些疑惑需要去隐门中找银时证实,而这些事情阮小竹在场自然更好。
阮小竹眸子动了动,点点头,“小琴那边接到了我的信笺之后,正往隐门那边去,我也正好过去看看。”
阮琴离开紫薇阁后,一直四处寻找伯叔,不过并没有什么结果,反而认识了一堆的江湖朋友,每次给阮小竹的信笺中都是说她的这些朋友,着实让阮小竹觉得有趣。她接到阮琴的最后一封信时,阮琴说她带了一个朋友一起去隐门,这个朋友还懂一些奇门八卦。
见到阮小竹嘴边的笑意,萧珥自然猜到她是因为要见到阮琴而发自肺腑的微笑,虽然心里觉得本是两个人的独处又要多出一个电灯泡来,但萧珥还是很高兴,至少路上还有独处时间么,“这样也好,隐门诡异,阮琴怕是找不到入口。”
萧珥的这话不假,此时的阮琴可不是找不到入口,正抓着旁边一个蓝衣少年大呼小叫,“天哪,我居然忘了问小竹姐姐隐门怎么走,这里的人又没有谁听过隐门,我发的信也不知道小竹姐姐收到了没有!”
蓝衣少年似乎完全习惯了阮琴的莽撞,淡定地坐在那里,不动如山,语气冷淡,“既然是个世外门派,肯定不是那么好找的,你也不要心急,我们才找了五天,还有一片林子没找过呢。”
“今生,你在说什么啊!”阮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蓝衣少年今生,“什么叫才找了五天,明明是我们都找了五天了还没找到人家门派的入口处,怎么能不着家嘛。”
“风物宜放眼,欲速则不达。”今生淡淡地说着,目光在眼前的林子周围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阮琴对今生说的话完全不懂,两个人都相处几个月了,她还是不习惯今生时不时地冒出来的酸词,打了个寒颤,阮琴弱弱地看着今生,“今生,你说地是什么眼睛,什么布啊,找隐门确实需要眼睛去看,可是跟布有什么关系啊?”
……
今生瞥了阮琴一眼,垂下眼眸,嘴角微微勾起,却没让阮琴看见,一双清冷的眸子看向阮琴,淡淡地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隐门既然在这片林子里,就跑不了,我们慢慢找就是。”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阮琴心里总算是明白了,也不看今生了,只加快脚下的步子向前飞去,“我先去前面看看,你在后边好好看。”话音刚落,人已经不见了。
今生看着阮琴消失的方向,停下了步子,凝神细听起来,他刚刚似乎感觉到有人跟着他们,自从跟阮琴在一起后,他时常有这种感觉,可总是抓不到人,但是今天,他的目光往右边的树上看去。
树上空无一人,今生却很肯定地说,“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树林里响起“唰唰”地风声,叶子随风而舞的沙沙声,鸟儿鸣叫的声音,就是没有出现今生说的人。
今生眉头皱了皱,左脚一动,踢起地面上一颗石子,石子飞快地向右边一个方向冲过去,一道黑影闪了出来,躲过了那颗石子,石子打在一颗树桩上,啪地碎成了粉末,飘洒在空中又缓缓地掉落回地面上。
“这位公子,我们无冤无仇,何必下此狠手!”一个娇俏的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