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脸上有些后怕,又道:“等着他们用红包蒙上了两块大石,让人开土之后,就见我父亲的棺木竟然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仿佛被人用大斧头劈过一般,真是匪夷所思啊!不得已,我又急忙叫人把我二哥的棺木送来,这才把坟迁了过来。”
楚枉安静听完,道:“龙嘴之上凶煞之气极重,伤了棺木也是应该的,不过这件事结束以后,你家三代之内的亲属,都不能再去这龙嘴之地了。”
刘老点点头,道:“这事过几天之后我会给家里人都说说,不会让任何人上去的。”
说完又对楚枉敬上一杯,感激不已,末了又问道:“不过楚师傅,我父亲这坟迁出来了以后,会有什么影响吗?”
楚枉点点头:“影响自然会有,但你们近些年来只要小心一些,不怒不争,都能平平安安。”
众人闻言舒了一口气,刘佑又小心问道:“楚师傅,那不知我家的气运会不会跟着改变呢?”
楚枉知道这家人必定会问这个,不过这些东西都是人所追求的,所以他也没必要隐瞒,直接道:“你家气运失了龙气,自然会受影响,但幸好你家里气象已成,只要不做有损功德阴德之事,自然能维持现在的状况。”
刘佑面上一喜,但随即又问:“那楚师傅,以后您能不能帮忙给看块地,让我家的……”
“这不能。”这次楚枉没等刘佑把话说完,就直接拒绝了他,这一下就使得餐桌上的众人都有些尴尬了起来。
楚枉见此又只得解释道:“你家气运是从龙嘴里面夺来的,时日久长,早就带有了凶煞之气,若现在还想助长气运,那凶煞之气也会随之而涨,到时后果虽然不比现在,但必定也会出人命的。”
众人一怔,个个眼中都有些不甘,他家这几年来可谓是顺风顺水,心想事成,家产也是一翻再翻,日进斗金,但现在却因迁坟失了气运,让他们以后只能平平稳稳,不能再进一步,始终都有些难受起来。
最后还是刘老叹了一声,道:“都别想了,到了这个地步,有命总比没命强,再说我们这些年享受的也够多了,以后稳稳当当过日子就行了。”
父亲开口,刘佑也只能点点头,不再纠缠,毕竟此时的刘家老小对于楚枉的能力还是有几分信服的,而既然楚枉说了不行,那就只能安心过日子了。
“对了,楚师傅,我想问问今天迁坟时为什么要用红布蒙住石头呢?”
现在问话却是刘老的大女儿刘欣,她一直奇怪楚枉为什么要用红布蒙住石头,等着几人说完之后,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楚枉闻言指了指自己的双眼,笑道:“其实那两块石头,就是龙的眼睛,我让人用红布蒙住它的眼睛,就好顺利迁坟,避免它看见了后会生气伤人。”
“龙的眼睛?”刘欣觉得神奇,又问道:“那楚师傅,假如我们没有用布蒙住它的眼睛就迁坟,会发生什么?”
楚枉摇摇头,道:“这事就不好说了,但想在龙嘴上偷完东西就跑,肯定会被惩罚的。”
几人怔了怔,顿时又想起已经去世的三位伯伯,早些年这几位伯伯的身家比起他家也不差,但现在人一去,一切都没有了。
刘老叹了一口气,顿时又举起酒杯敬了楚枉一开,道:“楚师傅,我知道如果没有遇见你,也许我刘天锡一家子都会和我那几个兄弟一样倒霉,但如今你已经为我刘家改了命,救了我这一家子,那以后就是我刘家的恩人,该当厚报!”
他说这话的时候刘佑已经站了起来,笑道:“楚师傅,金钱这种东西给多少都不能表达我们的感激,所以我和我爸商量了一下,等明天一早,我们就去东添大街看一看,选几处房产送您。”
楚枉一怔,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家子人准备送自己房产,这可比拿出十万百万的钱财来感谢厚重多了。
“刘老,这太贵重了,我受不得,你要是真感激我,给个五六万就行了。”
他说这话也是真心话,他真的不愿意接受这家人送的房产,一来是因为太过贵重,二来也因为这样下去会与刘家牵扯太多,以后若是因此事有了什么因果业报,他也要跟着一起受的。
刘老见此还以为楚枉是在客套,不由得笑道:“这点房产不算什么,楚师傅放心收下就行,一来算是这件事的报酬,二来也算我刘家跟楚师傅交个朋友。”
楚枉还想拒绝,刘老却已经不谈这事,只顾抬起酒杯一个劲的给他敬酒,等几杯酒下肚,大家都酒足饭饱之后,就各自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