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一位举人供奉也提出了“控告”:“大人啊!《离系要术》上说把火球压之百倍,学生在学的时候,老师说这百倍是很多倍的意思,压个三四十倍就可以了。是吧,大人!”
吴敦修炼的就有离系,一听这话不由点头,他学的时候老师也这么说,他也这么练,开始二三十倍还好压缩,再往后压缩的难度就会急剧增大,自己能压缩40多倍,在同济中已经算是出众的了。难道?吴敦又看向了赵启合。
“大人,若是很多倍的意思,这书上为何不说数十倍,非用‘百’倍之语?”
“大人呐,这小子的火球看起来和大家的一样大,可打出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我加持了4遍的水盾瞬间就被吞了,要不是我退得快,学生没有的就不止是头发、眉毛了。”这举人供奉都快哭了,大家按照一个标准来练不好吗?怎么会有这样不合群的人。
今天这架,打到后来,赵启合每一拳、每一脚、每个火球和每个闪电都能打破自己以前的认识,自己四个人就剩下全力防守了。人家随便动一下,自己都要把吃奶的力气使上,这还怎么打。自己早就想跑了,可人家的小火球、小闪电看起来都不算大,也没什么声势,自己全神贯注才能看到、听到,才能防御住,他们哪敢扭头把自己的后背卖出去。
“还有!还有!”第三名举人供奉举起了手,表示自己也有满腔不平要表达,“大人,这艮系功法3阶练成臂腿可真正硬挡斧锤的人,大人见过吗?”
吴敦已经麻木了,他只是转过脸看向赵启合:“你真的能硬挡斧锤吗?”
“回大人,可挡草民这样的人拿的斧锤,比草民修为高的就不好说了?”
下面躺着的四位举人供奉都在撇嘴,开始打的时候,自己几个人趁着赵启合没经验,很是打中了几下,可这赵启合就没有一点反应,仿佛自己这几个人连给他挠痒痒都不够。
“你的艮系功法都已经3阶了,怎么还没个功名?”吴敦很奇怪,四系之间最大差距就是两阶,艮系三阶,其他的最少也会是1阶,赵启合怎么没个功名?
“回大人,县试之前草民乾系尚未开窍。也是最近几日才突然有了顿悟。”
“现下,四系各是几阶啊?”
“乾离艮三系俱是3阶,震系2阶。”
“两年之后你必是进士。能修阳系总纲的进士!不到25岁的进士!”吴敦先是震惊的长吸了一口气,接着又长叹一口气,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眼前这人现在在自己面前还自称草民,可往后就是一条现成的金光大道。
吴敦又问了赵启合夫妻平日作何营生,待知道赵启合炼丹、沈月娘制符,沈月娘开始修炼两年就拿到秀才功名时。吴敦已经一点也不惊讶了,怪物就是要扎堆出现才合理,男的都已经这样了,女的修炼两年多就能拿秀才纯属正常现象。
这时,吴敦看到自己的书童回来,就知道任师爷应该已经到了。他找了个更衣的借口就到了后堂。
吴敦到后堂的时候,任师爷正在向给李二老爷疗伤的术士打听李二老爷的伤势。看到吴敦进来,任师爷微笑着说:“没想到在蔚氏竟然能碰到李二老爷,还是被打碎了一颗卵子的李二老爷。”
“真的是永安侯府的人?”吴敦吃了一惊,那几位举人供奉的话,他并没有全信,没想到任师爷把这事坐实了。
“日薄西山啊!堂堂永安侯府竟然拿着200斤灵米和200个果子就来买亲,还竟然连一个没功名的破落宗室都收拾不下。”任师爷摇着头感叹道。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我到现在还糊涂着呢?那沈氏是貌美,可也不值得让堂堂永安侯府让出嫡公子的正室之位啊!”吴敦摇摇头,他实在没想明白,“还有,任师爷,您老不要小看沈氏的丈夫,那是下一科肯定中进士的人物,一身基础打的极其牢固,我要和他放对,就是能飞也应该赢不下来。”
“那赵启合竟如此了得?”任师爷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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